锐熙回到座位上,脸色还是有点难看。
吴可然轻轻嘀咕一句,“真没用。”她在心底,努力把对方的缺点扩大化,强迫让自己对他产生厌恶感。
接下来的几道菜,都是澳洲现代料理,所用的材料比较常见,但味道极佳,使得大厅里的人都jiāo口称赞。
尤其是主菜烤鸡ròu,餐盘的两旁衬上鲜黄、火红两色的甜椒,切成细末的罗勒叶和nǎi油混合成酱料,带皮的鸡ròu配上底下绵密的马铃薯泥,十分美味。
吴可然父亲自豪地对我们说,这是来自于维多利亚州著名酒乡Barossa的鸡ròu,而做菜的厨师是从澳洲高薪聘请过来的大厨。
有如此专业的厨师、如此高档的餐厅以及如此广泛的人脉关系,吴可然父亲的生意不火都不行。
现代澳洲料理,融合法式的华丽、英式的严谨和美式的豪迈,同时充满澳洲风情,令人耳目一新。
人们赞不绝口,吴可然父亲心情更是愉快。吃过最后一道香草巧克力甜点,吴可然父亲缓缓站起身,宣布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下个星期,我的第九家餐厅,就要在新加坡开张!”
众人纷纷鼓掌,祝贺之辞漫溢大厅。
吴可然父亲点点头,“我的生意兴隆,离不开大家的支持。新店开张,我必须去新加坡坐镇一个星期,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还请大家多多照顾这里的生意。”
众人吃的高兴,自然是满口答应。吴可然父亲点点头,放心地坐下,对旁边的侍者一阵耳语。侍者跑去包房,把一些舞蹈员和歌手带到舞台上。
随着表演的开始,整个大厅的气氛到达最高峰,比之刚才还要喧闹。
我回头看秦琴,她和程心砚将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jiāo流些什么。
我想了想,对吴可然说,“我离开一下。”
秦琴看到我走过来,昂起头,面带微笑看着我。
我看到秦琴的父亲和秦海峰都以及程心砚的爷爷都已经不在,于是问秦琴,“他们人呢?”
“都有事,所以先回家了。”
“那你们不回去?”我一边说,一边坐到秦琴旁边。
“我们等你过来说话呀。”程心砚面如桃花,笑着开玩笑。
秦琴微笑着瞥程心砚一眼,接着继续看着我,“我们有任务,所以要留下来。”她忽然换一种揶揄的口气说道,“林大公子,你不是也有任务吗?做某人的男朋友,好像很称职哦!”原来程心砚把事情都告诉了秦琴,所以她没有生气。
我捏捏秦琴的鼻子,“我是谁的男朋友,难道你还不清楚?”
秦琴拿开我的手,对我吐吐舌头。
程心砚看到我们那么亲热,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
转眼歌舞表演结束,吴可然的父亲走上舞台,拿起话筒。我担心他站在高处看到我们,悄悄坐直身子,和秦琴保持距离。
“吴某一直有个想法,希望能在偏远地区办几所学校,为教育事业尽一份力。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天让大家来,说到底也就是为这件事。闲话也不多说,这个基金会已经成立,给吴某面子的,就请支持一下。”
原来今天的宴会的xìng质是慈善捐款……只见吴可然父亲拿出一张支票,放进前面的箱子里。
他走下台之后,其他人纷纷排队上前捐款,秦琴和程心砚代表自己的家人,也依次上去放了两张支票。她们留下来,就是这个任务。
接着由慈善基金会的人上台发表一阵感慨,整个活动就算结束。
人们纷纷离开餐厅,程心砚搭乘秦琴家的车子,两人同时向我告别,一路驶远。
我回到吴可然身旁,与何锐熙父子简单道别,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