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哥哥首先冲出去打头阵,哥哥就是一个大笨蛋,他哪里比李琛精明呢?不过是人家的下酒菜,哥哥,至今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管了,你是我最亲的亲人,失去你就当真什么也没有了,哥哥,小时候你也挺照顾我,你这次的牺牲,一半还是为了我,哥哥,你不能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我妙真前三十年白活了,现在,我要为自己而活,凡阻碍我的,杀无赦;凡欺负过我,使我不爽的,杀无赦。
妙真就这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她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小药瓶,脸上流露出伤心yuwang却又愤怒不堪的表情,李琛,你这样对待我,我被大当家**的时候,你居然像个缩头乌龟,连半句好话也不帮着我说,我真是彻底看清楚你的狗眼了,你这个狼心狗肺、见利忘义的小人 ,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你全家死光光,我要你偿还我哥哥的命。妙真颤抖着,愤怒无比。
她脑海里浮现出昔日在九鼎山的时候,她同李琛的花前月下,那个时候,韩烟只不过是李琛的俘虏,韩烟还没有资格与她同坐一桌,可是,今天你看她那趾高气扬的姿态,居然傲慢到不说一句话,难道多说一句话会死人吗?假清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多了不起,我叫你人前显贵,不就是怀孕了吗?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我看见你那张脸就生气来着,你不是很有本领让男人们都喜欢你吗?好啊,我看你流产了李琛还会不会喜欢你,李琛都是四十的人了,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太珍贵了,凡是你李琛想要拥有的,我偏要破坏。对,毁掉他们,谁让他们欺负我在先。
妙真打定主意,遂不在哭,她坐了起来,手中始终攥着那个蓝色的小药瓶,对,没错,我要让她打胎。
她吩咐珠儿取了桂花茶,她将药末撒在茶叶中,命珠儿端着随她去韩烟寝宫。
韩烟和朱媚儿闷闷不乐地回来后,大家对于妙真的唳气太重都有些耿耿于怀,“这个妙真师傅,性情大变,完全是不可思议,为什么她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呢?”
“人的一生,是不断遇见许多人,遇到许多事的过程,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所思所想所感所悟当然是不一样的,其实,我们应该理解妙真,同情她,毕竟她才是真正的不容易,当全世界都给了她温暖,我就不相信融化不了她那颗孤寂冷傲的心。”
韩烟发自内心的想要帮助妙真,朱媚儿深受感动,“韩姐姐,你真的太伟大了,可惜的是妙真没有看到你的闪光点。”
“不需要她懂很多,只让她感受到来自我们给她的关怀与鼓舞足够了,路,还得由她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韩烟的想法是美好的,一个拥有怜悯之心的女人,她理应得到上天的帮助,可是,这一次韩烟错了,她还未来得及鼓舞这个曾经帮助过她的奇异女人,她的厄运就已经来了。
妙真同珠儿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妙真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妙真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刚刚哭过的她,两只眼睛看起来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她也的确那样做了,以至于她自己认为自己的命不好,没有遇到好男人,有的女人就是那样,男人把她仅仅当成玩物,就如妙真一样,她并不能吸引那种正经人家的公子,性格决定命运,从很大的程度来说,妙真所谓的命不好,都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
“两位,这么巧,又见面了。”妙真假惺惺地与两人打着招呼。
朱媚儿与韩烟面面相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