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爸爸心中的白雪公主。”
“好呀好呀,小小听白雪公主和七个白马王子。”
“在一个冬天,王后正坐在王宫里为她的女儿做针线活儿,她抬头向窗外望去,看到窗外漂飞的雪花,一不留神,针刺进了她的手指,红红的鲜血流了出来,有几滴血滴落在飘进窗子的雪花上……”
“苏先生,夫人,到了。”司机恭敬道。
故事刚刚开了一个头,他们却已经抵达目的地,星沙市的家。
苏信点点头,摸了摸苏小小的脑袋:“到家了,小小,马上见到爷爷nǎinǎi了,等一下让爷爷给你讲卖火柴的小姑娘的故事。”
“为什么爷爷讲卖火柴的小姑娘?”
“因为爷爷希望我们的小小和卖火柴的小姑娘一样善良坚强。”
“哎哟,我的宝贝回家咯。”车子刚刚挺稳,站在别墅门口等待的谢小芬和苏柄言已经迎了上来,三年过去,二老都已经年满五十,不过爸爸红光满面,妈妈风韵犹存,想来日子过得舒心畅快。
安然扶着谢小芬的手:“爸妈,外面风大,你们干嘛在外面等。”
“哎哟,我想快点见我的宝贝孙女儿呀。”谢小芬笑呵呵的从苏信手里接过苏小小,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个不停,回头又埋怨起了苏信:“你看你一年到头都在北京那边,我的乖孙女都不认识她nǎinǎi了,还有给我和你爸买这么一栋大别墅,整天空空dàngdàng的,心慌的很。”
“老妈,这不是回来了嘛。”苏信伸手搂着妈妈的肩膀笑道。
“少哄我开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新闻联播你都上头版头条了,过几天又要上去。”谢小芬道:“这回我不管呀,让我媳fù和孙女在家好好待上个把两个月,你要回自己一个人回。”
“好好,老妈你怎么说就怎么做。”苏信连忙点头。
“先进去再说吧,已经做好菜,晚上陪我喝两杯。”苏柄言拍了下苏信的肩膀,这是父子俩最亲密的jiāo流方式。
苏信点点头,看着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进门,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里津这座小城的夜空,想到了什么,一时间怔怔出神,心中忽然有点儿怅然若失,更准确的话叫做犯贱。
“怎么了?”安然伸手握着苏信的手。
“没事。”苏信收回目光,笑了笑,伸手将安然抱入怀里。
走在前面的谢小芬和苏柄言发现儿子和儿媳fù没有跟上,转头看了看,然后老两口对视一眼,笑着摇摇头,抱着表情迷糊的苏小小先回家中。
“没事你发什么呆?”安然仰头看着苏信的眼睛。
“对不起,”苏信道:“我想桔梗了。”
“那就去找她吧。”安然说。
“现在我确定我没事了,”苏信摸了摸安然的脸颊,道:“只是突然幸福的不知所措。”
“你好酸耶。”
“和自己的老婆说这种话叫做甜蜜。”
“甜蜜你个大头鬼!”
“你女儿都三岁了,别这么野蛮好吗?”
“我女儿三十岁我都是这样子的,谁叫你是我老公呀。”
“你的理由强大到让我无言以对,看来我要被你欺负到七老八十,牙齿掉光为止。”
“那个时候你还幸不幸福?”
“此处唯有沉默。”
苏信伸手摸了摸安然的脸颊,低头,吻上了安然的唇。
no。4
夜深,里津市一中依然灯火璀璨。
晚自习值班之后,夏桔梗抱着笔记本回到办公室。
三年前离开北京之后,夏桔梗辞职返回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