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卫生局向全国各个政府部门传达防御**疫情的文件,拉响了警报,标志着**来了。
这场举国抗击的浩劫,终究是来了!
全国各地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民哄抢食物生活用品,简直跟战前备战一样。各大电视台播报关于成功遏制**疫情的新闻,尤其是那些奋战在抗击**第一线的医疗工作者,他们用生命与死神做斗争,救下一例又一例的**患者,最后自己的生命却被**病dú所剥夺,这些感人故事搬上大荧屏,当真是可歌可泣。当然,感染**的人数以及死亡人数,乃至**超高的死亡率全部被隐藏下来,避免在全国引起更大的恐慌。
里津市也一样,百姓们搞得跟耗子过冬似的,在各大超市里抢盐抢醋抢板蓝根,防病dú必备的口罩更是货源短缺,物价跟着像是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对人民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即便是在学校里,苏信依然能感受到**疫情所带来的紧张的气氛,学校禁止外来人员入校,也严禁学生在课间外出,校广播播放着各种**疫情的消息,强调学生们注意个人生活卫生,要求学生中午在学校就餐,禁止在校外的小吃街上吃那些垃圾食物。
而苏信这个普通学生,就是在这样的风云变幻的一天,翘了课间cāo,一个人在走廊上打着无聊的摆子,嘴里哼着寂寞的《单身情歌》,然后,偶遇了安然。
多日不见,安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中xìng打扮,长袖白色t恤搭配七分黑色卡其裤,长袖挽起,露出两节嫩白如玉的手臂,t恤上印有一张写着“kill”的黑白图案,霸气凛然。她的脚下是一双没有商标的纯白色平板鞋,细嫩的脚luǒ露在空气之中,全身给人一种明亮干脆,气场强大的感觉。
安然也一如既往的野蛮不讲理,此刻双手chā袋,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庞上的表情淡淡,看着苏信大有一副不爱搭理的意思。
本来呢,苏信已经很久没看见安然了,也不知道她这些天在干些什么,偶尔的时候,心里挺想念。这种想念淡若清水,就像某天他一个人在篮球场上玩着寂寞的篮球,坐在石凳上歇气的时候,莫名回忆起那道陪伴了他一个暑假的靓丽身影,怅然若失,不知是何滋味。
只有在万籁俱寂的冰冷的深夜里,他忽然想起这个俏皮的女孩,心脏才会有缺了一块的感觉,才会有非常非常想念的感觉,然后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过年前,安然在步行街恶心他的那句和凌浩然开房的话,当时苏信差点气岔过去。事后想想,也没在意,安然是刀子嘴豆腐心,那句话自然是气他的。
今天苏信在楼梯里偶遇安然,心里挺高兴,可是被她这么一噎,登时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信苦笑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安然停下脚步,大大的眸子看着苏信,精致的脸上没啥表情,说出来的话更是噎死人不偿命,“不是不想见到你,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你。”
“都说女孩子说一套做一套,心里想什么,嘴上偏偏反着说。”反正在安然面前,苏信也不好面子,他很无耻的道:“其实吧,想我就想我,何必撒谎呢。”
安然瞥了苏信一样,道:“哎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有段时间不见,你这家伙不仅脸变丑了,皮也变厚了。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真是服了你。”
苏信心下苦笑,不想在这个无耻的话题上与安然纠缠不清了,道:“诶,你来一教干嘛,有什么事吗?”安然所在的班级是在第二教学楼,而苏信的班级在第一教学楼,两栋教学楼相隔一个花坛,所以他有此一问。
安然撇了下红润的小嘴巴,“关你屁事。”
苏信被噎得半死,说:“丫头,要不要这么粗鲁呀,你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