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羽毛球场出来,陈默是大汗淋漓,好久没有做如此激烈的运动,全身都是累到不行。
三人站在门口等钟晟把车开过来,杨晓怜的欧陆拿去做保养,没开过来,于是三人挤进了路虎里。
上车时杨晓怜很自觉地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她知道后座那两人好久没见肯定很想对方。
钟晟系好安全带问:“谁的家离这里最近?”
杨晓怜斜了眼钟晟,什么白痴的问题,“甭管谁的家最近,你都只用送两路,一是方吾北家,二是我家。”
钟晟没有启动车子,他没明白杨晓怜的意思,只送两路那陈默去哪?
杨晓怜非常好心的解除钟晟的疑惑,他那笨脑袋不为他解惑估计转不过来,“陈默去方吾北家,我回去家,明白了吧?”话末杨晓怜问了句,“冰山你知道你以后怎么死的吗?”
钟晟没有回答,他不期待杨晓怜会有什么好话说得出,也有些纳闷冰山这名字从何而来?钟晟从后视镜里朝陈默看了一眼,脑子绕在了陈默去方吾北家的事情上。
杨晓怜也没指望钟晟会回答,于是自问自答道:“是笨死的。”
陈默听到杨晓怜的话觉得好笑,这丫头是得了一种以欺负钟晟为乐的绝症。
方吾北给陈默捏着手臂,“肌肉要放松放松,不然明天肯定酸痛。”
陈默怕方吾北太累,于是推开方吾北为她捏手臂的手,“我没事,你别累着了。”
“别当着单身的面腻歪成吗?马上到家了,回家爱怎么腻怎么腻。”杨晓怜表面上看不下去,实际乐着了。
陈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玩弄手指,倒是方吾北回了句,“回家得用蜜糖泡澡,不然没有粘性怎么腻得到一块?”
陈默和杨晓怜听到这话都笑了,杨晓怜损了句,“你两天生就是两块相吸的磁场,有糖没糖都一样,不过如果陈默是块糖的话,估计也是块牛皮糖,搁在谁身上扯都扯不掉。”
陈默笑着的脸垮了下来,什么比喻啊。
久没开口的钟晟看着陈默的脸上抗议的表情微微一笑,“牛皮糖的好处是好吃有嚼劲。”
杨晓怜调侃,“原来男人喜欢牛皮糖的理由是入得了口啊。”
陈默头痛,杨晓怜又徘徊在“入得了口”的问题上。
方吾北说:“你这丫头别欺负陈默。”
杨晓怜上手举起做投降状,转过头看向陈默,“车里两个男人都帮你说话,以后我损你得我们两单独在一起。”
陈默猛地摇头,杨晓怜眼睛一瞪,陈默又猛地点头,这社会就需要像陈默这种能屈服于恶势力下的狗腿,不然呜呼哀哉了可不划算。
陈默和方吾北下车后,陈默对钟晟说:“小心开车。”并交代杨晓怜到家打电话。
钟晟直到目送陈默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才启动车。
“不舍得陈默走啊。”杨晓怜手摆弄着头发,暗自发笑。
钟晟脸上又恢复到没表情的状态,杨晓怜也习惯了这座冰山不喜欢说话,反正杨晓怜一个人都能对上话,也无所谓说的话对方有没有反应。
车子行驶了一会,钟晟开口,“陈默和方吾北为什么没在一起?”
杨晓怜用很稀奇的眼神瞧了钟晟,没想到冰山的内心也是颗八卦的心,她没有回答,反过来问钟晟,“你喜欢陈默?”
钟晟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一怔,“你想多了。”
杨晓怜对钟晟侮辱她智商的行为表示不满,“是你演戏的能力实属不佳,轻而易举就能被人看出来。”
“随你怎么想。”钟晟继续开车,没打算为这个问题多费口舌。
杨晓怜不以为然,反正答案已经很明显,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等待从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