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浑身乏力的走进公司,她感觉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都是昨天的茅台闹的,这宿醉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她啪啪脸,叫自己打气精神。
陈默坐在办公椅上,拿起镜子看见自己脸色苍白,即使盖上化妆品,也掩饰不住那份憔悴,她估摸着杨晓怜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掏出电话打给杨晓怜,问问那女人怎么样了?
一直拨到第二通时,杨晓怜的电话才被接起。
“头痛不痛?”陈默关心地问。
还在睡梦里的杨晓怜听到电话响眼睛都懒得睁开地接起,她没力气地揉揉脑袋,“丫的,能不痛吗?”
这丫头还知道痛了,要不是昨天把茅台当水喝,不把人民群众的钱当钱,能痛吗?“下次喝酒别这么猛了,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何必呢?”陈默听着从嘴里说出的话,怎么觉得像是在说自己呢?
“要不是那妖精,我能受这罪?”杨晓怜说起方晴就是一肚子的火,她脑袋的疼痛,会让方晴如数偿还的,杨晓怜握紧拳头拍了一下床,她还不相信治不了那妖精。
说起那妖精杨晓怜倒是想起来了,她今天还得去方吾北公司上班,于是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是陌生的环境,杨晓怜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男人的睡衣,立马对着电话吼:“陈默你丫的,我是在哪里?”
陈默被杨晓怜的高音吓到,条件反射地把手机拉开,与耳朵保持安全距离,以免再被误伤,“喝傻了吧,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杨晓怜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的开始搜索昨晚零散的记忆,可怎么都拼不到一块,杨晓怜压低声音问:“昨天喝醉后谁送的我?”
“听方吾北说是钟晟。”陈默如实回答。
挂了电话,杨晓怜脸上的青筋都快爆裂了,咬牙切齿的从床上起来,眼睛瞟到了床旁边的桌子上的蜂蜜柠檬汁,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把它喝了,能减缓恶心。”下面的落款人是钟晟。
杨晓怜瞪着钟晟这两个字气地直抖,她对着纸条大喊:“钟晟你大爷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杨晓怜打电话来让陈默去公司楼下接她,陈默看着杨晓怜怒火中烧的样子,嘴里念叨着“钟晟”的名字,就知道钟晟哪得罪杨晓怜了。
杨晓怜对陈默说:“我不发话,谁都别进来。”然后就冲进钟晟的办公室把门使劲一关,那声音叫一个响亮,在杨晓怜关门的那刻,陈默开始后悔把杨晓怜接上来了,并且在心里为钟晟烧香祈祷能活着出来。
办公室里开始议论刚刚的事,各个版本,众说纷纭。
Min拿着笔头戳了戳Life,“那女的应该爱钟总爱的要死,但又无计可施,只能想到这个烂办法直接把钟总带走,并向人宣告钟总是她的。”
Life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我看那女的八成是钟总的秘密情人,只是一不小心怀孕了,要求钟总结婚,但钟总不肯,这不才闹到办公室来了。”
Min表示同意地点头,“这个说法靠谱。”
陈默听着都想给跪了,这么丰富的想象力,不去当作家简直是浪费。
钟晟办公室里,火药味开始蔓延。
杨晓怜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双手叉腰,火冒三丈怒视钟晟,那眼神像是钟晟欠她五百万似的,“说,有什么目的?”
钟晟看见横冲直撞的杨晓怜摔门而入,也猜到了个她大概是为了什么事,“杨小姐所谓何事的目的?”
杨晓怜定了定神,很好,和她装白目还嫩了点,她卖傻的时候,你丫的还没出生了,“好,其他的事暂且不谈,我只问你,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
“是。”钟晟没有否认,脸上也没有任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