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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出,如果面筋一直在表哥那里钓鱼,而表哥一直赢的话,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寻思了两把牌的时间,我决定让表哥低调一些,少押一些,而面筋呢,赢两把我就让他尿遁了,这样才能够保存实力。

    接下来我正常发牌,并没有运用任何手法,但是运势真的到了陈娟和表哥这边,陈娟要么是通吃,要么是只输表哥一门,吃其他五门,一锅庄坐下来,竟然赢了四十多万。

    输得最多的当然是老杜了,他的二十万本金早已经输光,又兑换了二十万的筹码。

    而表哥则是赢多输少,估计也赢了十几万了。

    第三锅是表哥坐庄,这就轮到面筋发威了。

    因为他名义上是表哥的亲戚,不管赢表哥再多钱,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而这一锅,我需要做的,就是让面筋的本金迅速涨起来,这样才能捞到坐庄的机会。

    玩三公,想赢大钱必须得坐庄,如果只在一边钓鱼的话,就是赌上三天三夜,也没机会赢回两百万的。

    表哥这一锅,基本是圆扯圆,没多大输赢,而面筋则是看我的眼色,东一斧子、西一榔头的钓鱼,赢回来不少,估摸着少说也有十来万了。

    这时,陈娟发话了,他说面筋本钱差不多够了,不如另开一门,凑够八门,大伙赌个痛快。

    这简直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呀,表哥和面筋自然高举双手双脚赞同,而老杜他们向来都听陈娟的,也没什么意见。

    面筋就这样堂堂正正坐上了桌,有我罩着,自然是顺风顺水了。当然,我也不敢让他把把都赢,那样也太引人注目了。我们一般是十把牌影歌六七把,但是赢牌时下得都是大注,而输牌时押得都是小注。

    等到傍晚的时候,面筋的本金已经有五十多万了,接下来就要轮到他坐庄了,这一锅如果杀得好,凑够百十万完全不成问题。

    偏偏这个时候,陈娟叫停了。她说肚子有些饿了,吃点东西再战不迟。

    老杜他们都是输家,当然也想吃个饭转变一下运势,少数服从多数,面筋也只能同意了。

    恰好巷子口有一家海鲜店做得不错,表哥就带着我们几个杀了过去,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另外还上了几瓶红酒。

    我和面筋都喝惯了涧水大曲,想换白酒喝,但被陈娟劝住了,她说等会还指望我发牌呢,如果喝醉了,这场牌局也只能散伙了。

    吃了大概半个小时,我酒足饭饱了,就到一楼的卫生间放水。

    我进去刚要上门,没想到陈娟挤了进来,而且很快就把门反锁了。

    她喝得可能有些多了,一张脸通红通红的,身子软的像面条似的,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黏糊。

    那卫生间只能够容一个人的,空间狭小,我躲都没地方躲,只得一个劲的劝她,“陈姐,别这样好吗?老杜他们还在外边等着呢?再者说,我这身体,没有个把小时完不了事,老杜可是输急了的人,他要是来踹门咋整?”

    “他敢?我咳一声,他就得在一边乖乖等着。”陈娟说着,亲了我一下,“姐最喜欢个把小时的男人了。”

    她已经意乱情迷了,不给她下点猛药,我就贞洁难保了,“陈姐,有道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赌博的人最忌讳近女色了,你是女的,当然也不能近男色了,要不,等赌局散了,我们两个开个房,我好好伺候你。”

    “杨志强,你骗鬼呢?赌局一散,你小子早就溜了,只怕连我的电话都不会接了吧!”

    只听陈娟一阵冷笑,再看她时,哪里还有刚刚狗过不去河似的迫切。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陈姐,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啥意思?”陈娟捏了一把我的脸蛋,“小屁孩,想做局来坑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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