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是把它全部过渡到了我的嘴里。
拉菲我这辈子只喝过一次,还是沾了我表哥的福。但这一次的拉菲,却是与众不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想把它吐了,但是陈娟正看着我呢,咽下去吧,又觉得不是很妥当,但我终归还是咽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为了拖延时间,转移陈娟的注意力,故意撒娇般地说了一声:“陈姐,我还要喝!”
“你这个小馋猫,就知道吃现成的!”陈娟伸出指头,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还是一步三摇地走向了墙角那个古色古香的酒柜。
大半瓶红酒下肚之后,陈娟的脸更红了,走过去把门反锁了。
霎那间,我感觉温度似乎一下子降了下来,我竟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为了缓解心里的压力,我还是勉强笑出声来,“陈姐,别人擅长关门放狗,而你难道要玩什么关门打球吗?”
陈娟托起了双球,“小兄弟,难道你不想打吗?”
说实话我根本不想打,虽然她那里挺有料,但我就是提不起来任何兴趣,我甚至有了破门而出、落荒而逃的想法,什么大考,什么一百万,老子不玩了,风紧扯呼了。
但是,同样欲火中烧的陈娟显然没有给我这个临阵逃脱的机会。
“你这个小冤家,真是想死姐姐我了!”陈娟不管不顾,一把抱住了我,那一对依然坚挺的东西顶住了我结实的后背。
“天呐!这可是传说中那种吃人的妖精呀!怎么办?”
我心里暗暗叫苦,可是经过酒精的刺激,那个已经委屈了很久的小伙伴却是起了反应,看来,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嗅出了陈娟身上的香水味。
“回头?还是不回头?”我再一次陷入了纠结之中。
尽管理智告诉他,身后这个火药桶在这种时候是万万碰不得的,可是,小伙伴却有强制他回头的趋势。
渐渐地,我发觉陈娟越来越有魅力了,手上也开始有了动作。
不得不说,陈娟是一个热情似火、敢爱敢恨的女人,她依然不管不顾的,把我的身躯翻转过来,推到包厢门上,然后踮起脚尖,贴上了我的嘴巴。
这个姿势,像极了李雯雯,那天晚上,她第一次吻我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陈姐,别这样,我们说好来打球的呢?外边走廊里人来人往的,让他们听到了多不好!”我脑子一激灵,好不容易挣脱了陈娟的嘴巴,慌不迭地说道。
其实,我才不在乎什么走廊里那来来往往的外人呢,我在乎的只是李雯雯的感受。如果这事让李雯雯知道了,以她的个性,后果怎么样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
再者说,我和李芳春风一度,已经对不起李雯雯了,那桩风流账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呢?对李芳不管不顾显然是不公平的,但是要负起那份责任又是相当困难的,毕竟除了李雯雯那一关不好过之外,她还是李大嘴的小姨子。
“想听随便听,除了你这个小冤家,姐姐我谁也不在乎!”
陈娟是那种说得出就做得出的女人,她说不在乎就真的是不在乎了。你还别不信,话音声中,她的一只手已经在肆意妄为了。
我急忙抓住了陈娟的手,柔声道:“陈姐,人家不好意思吗?”
陈娟终于放开了我,“那咱们到里面床上去,那里谁也打搅不到。”
卧槽,这里竟然还有床,不会吧!
陈娟已经拉着我往里面走了,突然我看见了茶几上的半瓶红酒,不由得眼前一亮,随手拿起来说,“陈姐,咱们还是再喝两杯吧?”
我心里一个劲儿地在骂面筋,白月应该给他打过电话了,这小子怎么还不过来救驾?就算是面筋路远赶过不来,你白月也该敲敲门,好歹延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