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卢显城笑眯眯的放下电话,在法国的高仁刚才给卢显城打了个电话,说刚刚大震憾在法国的赛马以四个马位赢下了一场比赛。
奖金到是没什么重要的,反正老卢也不指望着那点儿钱,不过大震憾本场表现出来的状态让高仁在电话中夸奖不己,至少证明了一点儿,大震憾对于法国的气候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当然,要是两个月下来还不能适应法国的气候,卢显城估计会把高仁踢进大西洋里,让老头游回中国来。
梅沁蕊在一旁看着卢显城放下了电话乐呵呵的,不由的问了一句:“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还不是大震憾的事情,赢下了一场法国,不过法国人有眼无珠,开赛的时候,大震憾的热门指数只有第八”卢显城笑着说道。
“第八我觉得还行啊,第一次出国门比赛,人家总觉得咱们这边水平差一点儿”梅沁蕊对这个事情到是看的开。
卢显城却不这么认为:“一共就八匹马参赛,人气第八是好听一点儿,说白了就是倒数第一。不过这也有好处,随行的那帮子小子都投了一点儿钱,捞了一些外快,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弄了点儿吃大餐的钱”。
事实上这些家伙的外块捞了真不当然了这是对普通人来说的可不少,一共赢了三万多欧元,吃大餐估计要吃好多次。高仁在电话中把这个事情当成笑话一样讲给卢显城听,以此来证明法国人不了解大震憾这匹爱驹。对于看不起自己调教出来马的,高仁一向都很鄙视,这一点儿到是和法国高卢鸡很相似。
在法国的赛场上,和牯山这边不一样,牯山是有排位赛打底的,在法国不是说三级赛就没有名驹参加,这场三级赛就有法国当地的一匹马参加,还有一匹英国马,不过最后大震憾和它的中国骑师顾长河获胜了,爆了个大冷而以。
听说了捞了些钱,梅沁蕊就笑笑没有说话,抬头继续看着自己的电视。
卢显城这边还没有乐完呢,手中的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发现是自己的洋经理打来的。
“,箱子已经打好了,要开运么?”洋经理等着电话一接通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就来了这么一句。
卢显城问道:“今天?那有人注意到么?”。
“我觉得没太多人关心这个事情,早走晚走还不是一样”洋经理那边语气上有点儿不确定,当然了这个事情一个经理也没有办法完全确定,他是一正当商业人士,又不是间谋对于周围的环境状态能够敏感到如此境地。
卢显城这边心里开心着呢:“那行了,开运吧!”。
打包的机器是燕麦加工厂已经安装的一部分,并不是所有,一些过于大型的而且还是固定在平台上的大机器一时半会儿也是无法拆的,况且就算是要拆,也要先把厂房给拆掉,虽说这玩意儿贵了一点儿,但是目标太大,一拆这东西估计祁县那帮子人就要跳脚了,本着少损失一点儿是一点儿的原则,卢显城决定把小设备小机器先运走,这些大家伙看最后吴咏雷的本事,能不能要过来,要是要不过来那就扔吧。
事情是这么预想的,但是老卢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向美国的加工公司下了定单追加这些没有运走的机器。老卢想着能要回来那就算是二期的投入,要不出来那也就算了,要是花大精力去扯皮自己还不如另外再订呢。
洋经理听了老板的吩咐,放下了电话之后就和旁边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句怪腔快调的中文:“开运吧!”。
听了这话,几个工作人员就立刻忙活开了,整个工厂的工地并没有打开太多的灯,九辆集装箱大拖挂几乎同时打开了前灯,一下子把造了一半的小广场照的很亮,随着发动机的轰鸣,一辆接一辆的大拖挂车,驶离了工厂大院,上了公路。
看着车子出去,洋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