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显城笑骂了一句。
小夫妻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关上了灯,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不过对于有些人来说,今夜可就是撤夜难眠了。
马主吴亚冬已经不见了人影儿,估计是跑出了牯山县,而相关的练马师和厩务员,还有马厩的工作人员都一一的接受了警察的询问。
很快的几个厩务员就排除了,因为整个录想显示,马匹在马厩一切都表现正常,所有的厩务员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动作。现在剩下的嫌疑人只有区区几人了,就包括练马师、骑师还的引导员。
负责询问的是两位老干警,查这东西原本不是属于警察的活儿,马死了人家马主都不报警,真不在警察管理的范围之内。
但是谁让县里的警察局和马会的关系好呢,不说别的,自从马会这边搞了起来之后,警局那边时不时的就有点儿奖金发发,小日子过的可比以前好上太多了。
更主要的是,现在听小道消息说,滨山这里很快就成了滨山区,而不再是滨山乡,马上这边要组建分局,不提什么分局长的位子,就算是调到这边干个小干警,以目前来看那也比在县局里的好处多啊。
大家都是明眼人,别看滨山现在还是个小集镇,但是谁知道照这些款爷们这么大把大把的洒钱下去,用不了几年牯山最繁华的中心就成了滨山了。
只要不眼瞎,谁还看不出来这点儿东西?现在的滨山往街上转一转时不时的就能看到一两个洋鬼子,县城都没有的什么咖啡店,酒吧之类的在这些已经是不稀奇了,就连县城里的年青人时不时的也要跑到这里来赶个时髦。
所以赛马场的活儿大家是抢着干,两位老干警这边愣是凭着经验把这活儿抢到了手中。
“这位练马师我看没什么问题!老陈你觉得呢?”坐在左手的老警察望着练马师的背影出了门,轻声的对自己搭挡说了一句。
被称为老陈的干警,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点上了之后啪的吸了一口,然后长吐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嗯。我也觉得,现在看来就是那个骑师的嫌疑最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什么狗屁骑师协会那边还有律师看着呢。抓来长时间的问我们可抗不住”两个老干警旁边的年轻警察问道。
对于警察来说,现在办案遇到了问题有点儿扯淡。以前局里办案子,只要是怀疑对像就带到局子里来盘问,大家都认为这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不说是现在小县城就是十几年后也差不多这套路,甚至是连法治节目都没有意识到公民有权力这一点儿。也不想想你几个警察往大桌子后面一坐,把人往对面单个的椅子上一拎,这种气氛要是首先就对被询问人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恐吓心理作用。
但是今天这东西有点儿麻烦了,骑师协会这边因为自己的一名骑师受询问,居然雇了一位律师到场。虽说现在国内的律师还不能第一时间介入询问,但是门外站着一律师,怎么说都能壮壮胆。
要是一般什么破协会,这帮子警察也不介意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该怎么问就怎么问,但是骑师协会不同,里面蹲着快三十号的洋鬼子。不光是骑师协会练马师协会同样如此,反正不论怎么说只要协会有洋鬼子的,有一个带一个的全都被带坏了。
别说是这个时候了,就算了十年之后。长着一张老外的脸,在国内办起事情来也要好办的多。中国人丢个自行车,到警局报个案跟本没人理你。轮到了洋人,那一溜烟的很快就把自行车给你找回来。
这破事说起来操蛋,但是却是实情!
老实说警察就这么想帮着老外去找自行车?那也未必愿意!因为大家都怕不找弄出了事情更麻烦!
“这帮洋鬼子正事不干,就会找麻烦!”老陈警官就对于这帮子洋鬼就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