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
路海宝看着李玲玲和裘大河两人分别坐两辆车一前一后往不同的方向而去,心中不由鄙视起这两个人,龙口和西湖虽然是不同的区,但是要回去也是要走同一个方向,这对男女坐做样子有必要做得这般下作吗,难道他路海宝连这点眼色都没有啊,不过说来还是自己识人不明,差点引狼入室,虽然是只xìng感入骨的母狼,但是刚才这一闹,自己还真有些招架不住,不知道哪位自己派系的嫡系接班人能不能看穿,不然自己今晚所托之事就有些渺茫了。
回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刘广清从里面退出,眼中寒光一闪便马上隐去,他想到既然胡长青已经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那现在再找刘广清的麻烦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先让他把这个人情欠上再说,笑道:“刘老板,你今天可是让我跳进了一个大坑啊,让我对胡处长是陪尽好话。”
刘广清脸色闪过一丝尴尬,但转瞬就是满脸感激,诚挚地说道:“是我没有跟路主任说清楚,不过好在胡处长大人大量,路主任这次的大恩大德鄙人铭记在心,它日必将重谢,对了,路主任,市地税局钱局长的公子钱红兵今日也过来了,在庐山厅。”
路海宝面色温和地听着刘广清的感谢,直到听到钱红兵也在这边用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笑道:“哦,刘老板这边声音越来越好啊,那现在真是客似云来啊,哈哈,你刚才说的我可是记住了啊。”
说了一句你忙,便走进了包间,进去后发现菜都已经摆上桌了,档次已经直追幸福楼,菜色也都是幸福楼的风格,鲍鱼,鱼刺,极品海鲜,还有一个鳄鱼脚,看来刘广清是费尽心思啊,便笑道:“看来今天是沾了长青的光啊,让刘老板大出血,哈哈。”
一落座就拿起桌前已经装满酒的杯子,对胡长青苦笑道:“今天本来还想给长青买了好,好求你帮个忙,没想到最后出了岔子,看了场闹剧,让长青见笑了。”说完,便将手中的酒干掉。
胡长青心中暗赞路海宝的老到,看门见山的将事情摆在桌面,但是对他的喝酒赔罪却不置可否,夹了一块鲍鱼给陈雨珊,放下筷子,笑道:“是我连累了路哥,看来我最近风头太盛啊。”
路海宝心中一沉,对这位喜怒不显于色的衙内又有了新的看法,上次见过后还有些看轻,看来是自己小视了,又给自己到了杯酒知道如果不说些实在的话,今天肯定会将这位派系内指定接班人给得罪死,便苦笑道:“是老哥我不会识眼看人,被人摆了一道,说来惭愧,听李玲玲那个女人说裘大河时钱国庆的人,而钱红兵正在龙泉用餐呢,但是他们这样一弄我还真有些摸不出头脑,总之是我连累长青了。”说完,将手中的杯子又是一口而干。
路海宝并不是心中没有想法,而是官场jiāo际是话留三分,他哪里敢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给胡长青听呢,最多他会给胡延做个报告,将此事说清楚就可以,对胡长青他目前只是尽力结jiāo,并不是太过畏惧,毕竟胡长青还没有当家作主。
看到路海宝又准备将第三杯干掉的时候,胡长青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路哥再要这样的话,那我这饭可就喝不下去了啊。”
路海宝心中一松,但还是将手中的酒干掉,笑道:“今天是连着给长青添麻烦啊,喝的在多都不过分。”
胡长青见路海宝居然还是提要他帮忙的事,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不由瞟了一边神情有些紧张的方福山和方明羽一眼,不由猜测起他们和路海宝的关系,路海宝说接连给他添麻烦是指刘广清和裘大河的事,但是干了一杯酒后,就又加上了今天他所托之事,本来今天的气氛再谈这个就有些不合时宜了,但是路海宝既然如此坚持,那就是非帮不可的理由了,也表达了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胡长青又吃了口菜,说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不过倒是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