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每人拿了一些比较小的烟花,激动不已的放着。
看着天空中的漫天烟火,所有人都惊呼高兴的跳着笑着……
等到玩儿了一个多小时后,众人才尽兴的回屋里,高兴的谈论刚才的盛况。
女人们一窝蜂的去支起麻将桌子打起了麻将,家里女人没有一个人不会打。十二个女人刚好凑出三桌麻将……
张泰岳老爷子则是在楼上看着几个玄孙侄孙游戏,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到了他这个份儿,功绩有了,也必定会名留史册。家业也有了,军政商界张家的势力都很强。现在连玄孙都这般懂事成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挺直了几十年的腰背,终于松懈了下来,靠在藤椅上,缓缓的摇动起来,眼睛慈爱的看着在地毯上爬着嘻戏的小儿们……
“大哥,蓝营的那些家伙有没有找你?”
张家的男人坐在客厅里,喝着茶闲聊着。头发花白的张江南食指扣着茶几面,随意的问道。
张沪淡淡一笑,道:“倒是托了几个元老来找我谈话,怎么,他们也找你了?”
张江南不屑的笑了笑,道:“何止找了,开出的条件也动人的很。”
张太北嗤笑道:“开条件?那群孙子都是最会吹牛扯淡的人,除了那些大脑壳子学生,还指望谁相信他们?”
张江南笑道:“老三倒是清醒,你别告诉我他们没找过你。”
张太北道:“怎么可能不找?酒色财气轮番上阵,还说将来会将台湾的能源行业jiāo给我,一群乡下大脑壳子,他们知道两千万人口的能源消耗是多少不?说出来吓不死他们!一听这话我连继续搭理他们的功夫都没有。”
燕青羽哈哈笑道:“一群书生罢了,纸上谈兵都做不到。”
张沪点头道:“是啊,书生之见,不足为虑。”
张江南道:“最让人厌恶的,就是那些躲在学生背后煽风点火的人。他们连书生都不如,只是躲在yīn暗处的臭虫。”
燕青羽好奇道:“那些学生都傻了么?别人一忽悠,他们就闹热的往上冲。”
张太北嘿嘿笑道:“那些学生一个个都血气方刚的,又没个媳fù,不到街上喊两嗓子泻泻火,回到宿舍都睡不着觉。这些人往往打着爱国的名号,行着害国的事,最让二哥他们头疼了。”
燕青羽笑道:“台湾的兵役制度不是强制xìng的义务兵制度么?”
张军瓮声道:“是的四叔,台湾每个青年男子在年满十八岁或大学毕业后,都必须服役两年,空军和海军是三年。”
燕青羽笑道:“这么好的时间段,军队里就应该给他们灌输一下,什么是公民的根本义务和权利。教诲他们什么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家兴亡,ròu食者谋。”
张江南惊异道:“小四,你读过顾炎武的《日知录》?”
燕青羽嘿嘿笑道:“偶尔翻翻。”
看着周围人不解的模样,张江南对燕青羽道:“那你给大哥他们说说,什么是国家兴亡ròu食者谋吧。”
燕青羽笑道:“我就说一点自己的浅见吧。现在一些人四处宣传的都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其实这句话是被他们篡改的。原话是明朝大思想家顾炎武说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家兴亡ròu食者谋!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张雄有些不满道:“四叔,这句话有什么道理?”
燕青羽笑道:“阿雄,你说说这句话有什么没道理的地方。”
张雄道:“我觉得这句话很荒唐,凭什么天下危难的时候才想起匹夫,而国家的好坏却由ròu食者谋之?匹夫也是人,也有做主的权利。四叔我觉得你这种思想太封建了!”
燕青羽哈哈大笑着对张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