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傅修容和曲未一起去调了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画面显示在晚上九点零五分左右,有一个身穿白衣长发披肩的可疑女人去过地下停车场,不过看不清她的面容,然后她走到了傅修容的车前,这时,画面一阵模糊——监控坏掉了。
走出保安室,曲未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可以十分肯定,监控上那个人女人就是前不久在酒店跟踪自己的女人,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的麻烦?之前的死猫是不是也是她寄过来的?她这样恐吓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到处都是谜团,曲未手心冒出了冷汗,身子也因为惶恐惊惧而轻微的颤抖着。
傅修容伸手握住了曲未的手,本来是想安慰她的,可是没想到自己的手竟然比曲未的还要凉,根本就温暖不了什么。
曲未看向傅修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一次傅修容没能很快就给出否定答案,他目光复杂的看着曲未,漆黑的瞳仁里满是曲未看不懂的情绪。
他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吗?
曲未心里生出阵阵失落感,傅修容从来都是这样,什么都不对自己说,只会一味的要她盲目的信任他,你都不信任我,凭什么要我无条件的信任你?
把手从傅修容手里抽出来,曲未转身就要走。
傅修容一惊,他忽然意识到事情似乎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就像一辆失控的列车,眼睁睁的看着它往山崖里掉却无能为力。
从身后抱住曲未,很紧很紧,生怕一个不小心曲未就会离开自己。
毕竟,傅修容就只有曲未了。
“曲未,我……确实有很多事情没有和你说。”
曲未沉默,静静等着傅修容的下文。
傅修容犹豫了半晌,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话语,“你要知道,我不对你说其实是对你好,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我一直都想要保护你,而不说也是保护你的一种方式。”
曲未转过头来,推开傅修容的怀抱,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不要用你自以为的方式保护我,我还没有那么脆弱到不堪一击,你大可以告诉我也比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要好。”
她只是想要一个真相,一个完完整整不掺杂任何欺骗的事实。
手指紧握成拳又无力地松开,傅修容惨淡的笑了笑。“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只是你要先答应我,无论我说了什么都不要离开我。”
又是这样,为什么他总是认为自己一定会离开他呢?难道经历了这么多,他还觉得自己不够爱他吗?还是说,事实的真相残酷到了自己无法原谅他的地步?
“给我一些时间,晚上吧,晚上我就告诉你。”
而后傅修容先是开车送曲未回家,然后去了公司。
曲未在家里静静地等着天黑,静静地等着傅修容对自己坦白,可是天不遂人愿。
大概是十点多的时候,一个人按下了门铃,曲未打开门,来者是一个戴着金丝边眼睛穿着笔挺正式西装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公文包,他脸上露出公式化的微笑,“你好,请问是曲未曲小姐吧?”
曲未点点头,“你是?”
“我是欧润生先生的律师。”
曲未疑惑的皱了皱眉,欧润生不是逃狱了吗?怎么还有律师?律师找自己又有什么事?
看曲未一脸懵懂迷茫的表情,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犀利的光芒,“难道你没有看新闻吗?”
曲未张了张嘴,“新闻说什么了?”
“欧先生已经死了,你不知道?”
死了?怎么突然间就死了?
律师瞥了曲未一眼,眼里似有无奈与鄙夷。“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