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的血蜈蚣,让他们顺着被折断的四肢处慢慢钻进人的身体中,然后在身体中繁衍生息,最后再从七窍中爬出来。这其中一定要保证那人是活着的,用上好的参汤吊命,这样才能让人彘感受到蜈蚣钻进身体中的痛苦。”
“小人还知道一种更有意思的刑法,叫做金蝉脱壳。就是把人的头发剃光,然后埋在一个坑中,只露出脑袋。在头皮上划一个十字,然后顺着头皮将水银慢慢的倒进皮肤里,水银重就往下沉,这样一来很快人就能从臭皮囊中完全脱身出来,这就是这个名字的来源。”朱岩看了一下大家难看的脸色,接着说,“如果觉得这些刑法麻烦,我还听我家庄主说过一种非常好玩的刑法,庄主给它取名蚂蚁上树。就是把犯人剥光,身上划个几十个不知命的伤口,然后再伤口让撒上糖,然后就把犯人扔在地上。很快喜欢甜味的蚂蚁虫子们就爬了过来吃糖,那时候才是真正的万虫噬心”
朱岩看着殿下的土匪的眼神如同看一群死人,他阴森森的一笑,吓得胆小的土匪当场就尿裤子了。朱岩讲的刑法都太可怕,这不是什么折磨,这时是谁帮他们解决性命都是他们的大恩人的节奏啊!
房间中那些见惯了生死的士兵也忍不住被朱岩描绘的几个刑法吓得浑身发冷,自觉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这个看上去弱鸡仔一般的白面书生,这个是玩阴的,实在太可怕。而青翼和青羽也觉得他们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朱岩,尤其是最后一个刑法,还说是谢先生说的。他们真的想不到娇滴滴的谢先生说这样残酷的刑法的时候的表情。青翼忍不住偷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想知道他家主子知道谢先生还有这一面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还会那般情有独钟吗?青翼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他家主子的脸色变化,只得放弃。
魏暄倒是对朱岩说的这些刑法有了一些兴趣,尤其是最后一个。那个肯定要不了犯人的性命,但却能让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来逼供肯定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魏暄对朱岩点点头,说道:“朱岩,你的主意不错,要不我们来试试最后一个?本世子也觉得不用刑,这些人肯定不会招的。青翼,去找找,看看山寨有没有糖之类的东西?”
“嗯是,主子。”青翼一愣,然后转身亲自去山寨的库房找来了糖。刚才朱岩已经把刑法的细节说的很清楚了,青翼也不在询问,直接让两个士兵将卸了下巴中的一个人拖到了太阳下,松了绑,扒了衣服,随意的在前胸后背划了几道伤口,卸了手脚的关节,也不怕他们逃跑。撒上糖派两个士兵看着,青翼就转身回了大殿前。
“好了?”魏暄轻轻抬眼。
“回主子的话,已经按照朱岩的说法给那人用上了糖,估计那些虫蚁闻到味道要等一些时候。”青翼回答。
魏暄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不在意地说:“那就等等吧,反正这日头还早。”
“是!”
青翼和青羽很快为魏暄准备香茶和吃食,魏暄惬意的坐在大殿中一边享受美食和仆人精心的伺候,一边闭目养神。士兵们和朱岩带来的人都在青翼的示意下站在了阴凉的地方,反倒是那些土匪们被放在大殿的外面,在烈日酷热下被气喘吁吁,很快就没了精神。
“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山寨突然出来了痛苦的叫好,那凄惨的声音,痛苦的让刚才还没有精神的土匪们瞬间精神百倍——吓得魂都快飞了!魏暄也被这突然的尖叫吓得差点把手中的茶杯扔出去,一脸不高兴地看了青翼一眼,让他去看看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很快,青翼就回来了,后面的则是被拖着来的人形黑球——那人身上除了半个连,其他地方早就被黑压压的虫蚁覆盖,看的周围人心中慎得慌。那人疼的呜呜直叫,恐惧和痛苦不用言表。害怕那人的叫声惊扰到魏暄,青翼带那人来之前就示意士兵把那人的嘴堵了起来,所以到了大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