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的小霸王。旺儿忍不住偷偷看了一下正端着药碗的谢辛寰,忍不住心想:有谢少爷在,吃药这件事是根本躲不过的,谢家爷可是不会允许自家少爷任性的。
(因为两家虽有辈分的差距,但年纪什么都差不多,为此两家的下人叫对方主子也没有按照辈分来叫。)
这样想着,旺儿就心安理得的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幸灾乐祸地等着谢家少爷“劝”自家少爷吃药。哼,反正自家少爷从来都不是谢少爷的对手,再苦苦挣扎也是没有用处的,最后药还是要吃的,甚至还没有蜜饯,完全就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旺儿都不知道自家少爷这样反抗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和谢少爷抬杠,然后反抗后被镇压……反正旺儿是不明白自家少爷这样吃力不讨好是为了什么。
谢辛寰没有说话,只是端着药碗,微笑地看着在床上撒娇的秦桦。
“好吧好吧,我错了,我喝喝药还不行嘛。”
被谢辛寰不错眼地看着,秦桦就无端觉得心虚气短,再多的坚持也忍不住妥协。可是说完后又觉得懊恼不已,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每次都自己先认输,然后就想反悔,可是谢辛寰怎么会允许他反悔。
谢辛寰嘴角含笑地把药递到秦桦面前,其声如金玉交错。“表叔,该喝药了,药凉了就更苦了。大夫已经说了,你再喝几副药病就好了,我们就能启程回正阳。”
看着笑面虎一般的谢辛寰,秦桦忍不住嘀咕:“每次都这样说,还是一脸笑盈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端地是蜂蜜水呢。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家伙,每次笑的都让人慎得慌。天啦,我怎么这么倒霉有这样一位阴险奸诈的表侄子呢!”
秦桦自认为小声的嘀咕却被房中的人全部听到。李莫飞一眼不发的站在旁边,就当自己是装饰品,反正也不用他做什么,还是不要打扰一会儿主子收拾秦桦少爷。跪在地上的旺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脑袋都快埋到了裤裆里。自家少爷怎么就这么能作死呢,唉,还是老实待着吧,千万不要被谢少爷迁怒就好。此时的旺儿安安静静地扮演鹌鹑,完全没了平时忠仆的样子。
谢辛寰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李莫飞知道这是秦少爷要倒霉的前奏。谢辛寰明知故问:“表叔,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听到,能说大声一点吗?”
啊,太阴险了!——继续装鹌鹑的旺儿。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说。”秦桦立马心虚地否认,“我就是觉得药好苦,我想吃蜜饯去去苦味。旺儿,去给少爷我把上次买来的蜜枣拿来。”
旺·鹌鹑·儿老实趴在地上没动。
唉~秦少爷你怎么就学不乖呢!——一直扮演房中装饰品的李莫飞。
谢辛寰却把药碗递到秦桦面前,“你先把药喝了。”
迫于谢辛寰的压力,秦桦只得苦着脸一副悲壮就义的样子,将药灌进了嘴里。“呜呜呜,旺儿,快给我拿蜜饯来,苦死我了,这个药怎么能够这么苦!”
谢辛寰拍拍衣摆站起来,漫不经心地说:“我好像记得昨天表叔已经把买来的蜜饯吃完了,现在家中可没有什么蜜饯。对了昨天大夫来的时候说表叔吃了太多的蜜饯,已经影响了药性,所以以后表叔你都不能吃完后吃蜜饯。还有大夫说要想风寒早日康复,表叔你接下来的日子要吃素,这样能够好的快一点。”
“旺儿,记得大夫的吩咐。表叔的病在年前不痊愈,我唯你是问!莫飞走吧,去给表叔按照大夫的吩咐,准备素食。”谢辛寰潇洒地转身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李莫飞立马跟上,只留下房中还在发呆中的主仆二人。
好半天,秦桦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谢辛寰耍了。秦桦表情一怒,就想从床上跳下来,去找谢辛寰理论。
旺儿见状赶紧冲上来抱住秦桦,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