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没有一丝血色,苍白无比,就像是蜡做的一样,而且眼里毫无生机,慢慢从水里升起,刚好露出一个头。
是一个女人!
她仰头看着我们,突然咧嘴一笑,然后双手抓着三胖的脚,狠狠往下一拉,几乎是瞬间,三胖的腿直接没入水里,双手只抓着一点绳子。
那个怪物更是一下落到了水里,当即它就扑腾起来,水花四溅,隐隐有要与那女人开打的意思。
见状,我和大伯连忙往上拉绳子,将三胖一点一点往上拉。
井里的那女人一见,就想跳上来抓三胖,玲儿连忙将那木棒打下去,正好打在那双手上。
女人惨叫一声,一脸怨恨的看着我们,然后沉到了井里,水面立刻翻腾,那怪物与她竟是打起来了。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连忙将三胖给拉了出来。
“三胖,你……你该减肥了!”我气喘吁吁说道,整个人几乎累成狗,坐在地上都不想动,三胖更累,连话都说不出,不住点头,浑身大汗,衣服全被打湿了!
“它们不见了!”玲儿朝我们喊了一句,然后盯着井里,很是吃惊,我连忙走到井口往里看了一眼。
井里的水已经恢复了平静,无论是那个女人还是怪物,全都消失了,仿佛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怎么会这样?
我看着里面有些不得其解,难道它们是同归于尽了?
我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扶着井沿,往里看去,突然有一张脸浮上来,恰好在水面下一动不动,看着我冷冷一笑,然后又往水里潜去。
我噔噔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那好半响都没有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伯,井里曾经淹死过人吗?”我问道,想起以前听到的一些事,那个女人显然不是人,但一直在井里留恋不去,肯定是有原因的,一般来说应该死在里面,所以才没有离开。
大伯摇摇头,“没有,自从你四婶那件事后,这口井就一直被封住,没有动用过,更不会有人淹死在里面了!况且那个人我从未见过。”
大伯说没有,那井里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是瞎子?
一时间我脑袋变得跟浆糊一样,什么都僵成一团,转过头看去,三胖还躺在地上,大伯也有忧心忡忡,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到现在我们也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从柴房拿了一块破门板放在井口上,上面又压上东西,那女人在井里,就相当于是一个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突然从井里面跑出来。
弄完这一切,我才回到堂屋,大伯他们坐在那一言不发,在堂屋里坐了好半晌,大伯才开口说道,“这事真的是大师干的?”
我没有说话,但心里还是认为是他,不然这个时候他跑什么?
“就是那个死瞎子,他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事,怕我们知道,所以趁机跑了,临走时还不忘给我们使绊子!”三胖很是气愤,大伯看了一下我,还是有些不信。
其实这时候我倒也希望瞎子没走,因为他一走,家里的这些事乱成一团麻,我都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
“先救四叔!他体内的尸虫得先解决,不然就有性命之忧了,但是要找到虫母,还得去找三门的人!”我叹了一口气,三门的人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自己又到何处去找,还有二叔,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哪一方势力抓走了。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时,突然有人进了院子,急匆匆跑进来,是村长。
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一进堂屋便打量了一圈,似乎是在找什么人似的,“大师呢,那个大师哪去了?”
村长问道,大伯叹了一口气,三胖没好气的说道,“他大爷的跑路了!”
村长闻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