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没什么特别的啊?”我拿着铜镜仔细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不对,就准备放回去,但就在我踩着凳子要放上去的时候,突然一声很轻的笑声传来,我当时就毛骨悚然,镜子差点都没拿稳,“谁?”
我左右打量了一下,根本没见到什么人,但是一种窥视感一下萦绕在心头,仿佛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我后背有些发凉,举起铜镜就要放上去,突然神台上传来一身啪嗒声,我一看,却是那块无字灵牌突然倒下。
我当时就有些炸毛,从凳子上下来,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但半晌过后,还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我胆子也大了起来,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继续往凳子上踩去,准备把铜镜放下去。
就在举起铜镜的那一刹那,镜子里的画面一闪而过,我好死不死的瞟了一眼,一下就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肩上搭着一只手。
当时我就吓了半个死,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转头就往肩上瞧去,什么也没有。
我心下很不安,寒意顿时涌遍全身,举起铜镜,我再慢慢往里面看去,那只手还在。
惨白如蜡,看上去很是瘆人,从我身后伸出来,搭在我肩上一动不动,但让我心悸的是,转头看去,肩上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铜镜不会能照出那种东西吧!”我手有些哆嗦的慢慢拿着铜镜往自己身后照去。
手,胳膊,身子,就当我要看到身后的那个人时,突然一张脸瞬间扑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手一哆嗦,铜镜一下掉到了地上,然后转头就往身后瞧去,除了微微风声,什么也没有。
但刚刚铜镜里那一幕绝对不是幻觉,我匆匆从地上捡起铜镜,还好的是并没有摔坏,我重新将铜镜放回神台,顾不得再看一眼,几乎是逃似的跑出堂屋。
回到房间,我把所有门窗关好,躺在床上直喘粗气,但在黑暗里呆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动静,我也慢慢平复下来,没有多久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不再是关于剥皮,却是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梦,梦里的人和事都从未见过,唯一让我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都披着一张人皮,他们全站在我周围,一脸诡异笑容看着我,让我跟他们一起走。
在梦里我还想去查看一下时,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那声音正是四婶发出来的,我听了好一会,她好像是在跟四叔吵架,要回娘家,见状我也没有再睡,匆匆爬起来打开门,二叔和大伯也走了出来。
院子里的地上是几个砸碎的瓷碗,四婶拿着一个包气鼓鼓的站在大门前,而四叔也脸红脖子粗的站在那口井旁看着四婶,吼道,“死婆娘,你有种就别再回这个家!”
“不回就不回,你以为我稀罕啊,你不八抬大轿来请,老娘还真不回了!”
说完四婶就气冲冲往外走,四叔冷哼了一声也往他屋子走,二叔和大伯连忙走过去劝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跟一个女人置气?”
四叔一听,有些犟,声音陡然拔高,也没有好语气,“爱走不走,谁稀罕!”
“发生什么事了,小俩口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二叔问道。
“也不知她发什么疯,一大早起来就跟我闹,说晚上我在她耳边说话,还踢她,早上起来后还说我恶作剧,在她背上画手印!”四叔很是生气,“我看她就跟孙寡妇一样,都疯了!”
大伯二叔相看一眼,也有些不解,昨晚家里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但最后都解决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走过去往四叔屋子里瞧了一眼,东西都好好的,也没什么异常,难道是四婶故意取闹?
当我转身去看四叔的时候,他背上有一个脏印子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