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怎么说都不能把好看的分一起是不是,填志愿时不都附了照片的吗。——后来到了与邻校搞联欢搞串联时才知道,工科学校都这德性,女生都特别少特难看,要知是这样,当初真不该报考工科类院校,后悔死了。莫志远和室友们装模做样地拨了几下就找了个地方偷起懒来,个个没精打采的。那个嘴唇突突象猩猩的大伙一下叫不出什么名字的女生一定要和余竟群一起抬草框子,余竟群老大不情愿抬了两次,等第三次来叫他时他急忙撒了个谎说肚子疼一溜烟跑掉了,那女生就一直守着草框等他回来,其他同学想和她一起抬她就是不肯,草都已满框了。过了好久余竟群才东张西望地走过来,那女生又雀雀欲试的样子想走过来叫他,大伙都掩嘴偷偷地窃笑,余竟群急忙躲到众人背后,那女生等了好一会儿,看余竟群丝毫没有想和她一起抬的意思,翘起了嘴一脸不开心地走开了,走时好几次回过头来含情脉脉地看了余竟群几眼,大伙则装作没看见。
晚上要举行恳谈会,莫志远寝室几个想起班里几个女生,觉得特没劲,都不愿去,哎,不知道去干什么呢?小勇说,恳谈恳谈,就是又啃又谈,估计是大伙吃东西吧,不吃白不吃嘛,再说大家见个面也是好的啊。
到了晚上七点多,寝室八个人才慢吞吞地来到了班级晚会现场,推门一看,倒令大伙吓了一跳,会场布置得相当不错,天花板上挂满了彩球和剪纸,中间点缀着无数只千纸鹤,不知道谁还借来一个玻璃霓红灯,连天花板上的电灯都拿彩纸裹着,灯光迷漓象个舞厅。大伙一坐下,徐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说要感谢在座的几位女生,是她们忙了几小时搞好的。大伙心里都有点过意不去,觉得上午那样想几个女生很不对,虽说人长得难看点,一双手还是巧的,心里不免有些内疚。——等到大三时,莫志远寝室就特爱护本班女生,当然这是后话。不知谁还找来一架旧的“三用机”,咦咦呀呀地播起了音乐。
接下来大伙开始表演节目,你推我我推你没人上台,最后只好点名,莫志远第一个被点到,——莫志远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大概是他的高考分数在班级最高。莫志远站到桌子中间,声情并茂地唱了一首郭富城的《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顺便还摆了个造型,叫“耶稣之死”,是模仿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情景,两腿交错,头歪向了一边,两手掌心向上手臂曲肘展开,两眼翻白作死人状,象极了,大伙一阵鼓掌,同寝室的则是大拍起手来,啪踏啪踏听起来特夸张,初次见面,大伙都特维护本寝室室友的举动。接着有个同学表演了个哑剧“洗澡”,动作粗旷下流简直不堪入目,象麦当娜开演唱会一样把自己的下身摸了遍,搞得几个女生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徐导好不容易等他表演结束说了句下次最好可以换个主题,那同学一脸尴尬地回到了座位上。轮了一阵,无非是些唱歌或小品之类,余竟群则吟了首诗,据说是他自己写的,发表在某某报刊上,题目叫“乌鸦的雀斑”,——为何我的脸上长满了雀斑!而你们,却总是那样的白净,,大伙听了一段都不知所云,不过都觉得他特有才气,——这正应了一句话,因为听不懂所以觉得高贵。莫志远听了也不懂什么意思,不过为了同室共进退,带头鼓起掌来,同寝室的几个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鼓起掌来,下午缠着余竟群抬框的女生则满眼的温柔,一脸痴迷的模样。
节目表演结束,大伙开始跳舞,徐导此时借故说要去其它班级转转,就跑掉了。灯光暗淡下来,红绿闪烁,音乐声起。有一两个胆大男生站起来邀请几个女生,那几个女生则把目光投到了莫志远寝室几个人身上,希望他们几个能有人站起来邀请她们,可是莫志远几个一碰到女生的目光都赶紧把头低下来嗑起了瓜子,有的则干脆把头转向了他处。每逢音乐声起,几个女生每次转到莫志远几个桌前均要回头一望,大伙则齐刷刷地一低头,几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