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断日子。
当初还有一拼的动力。
现在却只是静静地等待死亡了。
滋味差了好多。
慢慢地,紫苏的身体不自觉地瘫软。
啪……
她侧倒在了地主,腿上的画纸和手中的笔早已滑落。
一头凌乱的长发散乱地撒在地上,右脸贴着微潮的地面,努力把眼睛微睁,温暖地阳光透过树叶一点一点地shè下来,地面的草丛变幻着深浅不一的颜色。
五彩斑斓的世界似乎慢慢开始变化了。
真美。
记得柯铭心日记的开篇在说,第一次看到荣永亦,绝美的少年像一道暖阳直直照进她的心底。
之后,荣永亦更是微笑着直接走到她的面前,就像他没有失明一样,直直走过来:“心心,当我永远的导盲棍,我们一起去外面走一走,好么。”
寂寞的脸上挂着俊美的微笑,还有对她的依赖。
“永远啊!”
紫苏喃喃地,虚弱地说出这个词。
柯铭心真是个傻姑娘,你把永远记了一生,他却永远把你忘记了。
荣永亦,你已经看到了世界,不再需要一个柯铭心了。
“心心,再见,荣永亦,再见。”
紫苏舔了舔干裂的唇,喃喃的向她脑海里最熟悉的人告别,带着柯铭心的绝望,带着自己的寂寞。
长长的睫毛迟缓地眨了两下。
靳泽曜,我输了。
紫苏在心底如是想着,眼睛无力地闭上,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
029你特么有病吧
靳泽曜,我输了。
紫苏在心底如是想着,眼睛无力地闭上,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
太阳的光亮彻底消失,无尽的黑暗包裹着紫苏,意识一点一点地散离。
原本她还放于胯上的手跟着滑落,轻巧地耷拉在草地上。
从遇到靳泽曜开始,紫苏永远都在昏迷后醒来,醒来后又昏迷的怪异中循环。
意识恍惚。
她似乎能睁眼了?
好奇地尝试着把眼打开,高雅精致的吊灯映入眼帘。
她是真的醒了,还是在做梦?
难受。
紫苏迟缓地转动眼珠,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货车碾压过一样,似乎骨头都是散着的。
余光扫到手臂处有一条输液管,她这才恍惚回神。
她没死。
她活下来了。
她赢了。
胜利的光彩在紫苏的眼底一闪而过。
她现在躺在卧室里,并不是失去意识后的树林中。
虽然卧室大而空旷,可这也算好事,不是么!
嘶……
紫苏挣扎着想从2米的床|上坐起来,可是身体此刻太过虚弱,动一动都吃力得紧。
好不容易像条虫子一样把自己的头挪靠在床头板上,一定神便看到一个高大修长的人影站在床尾。
更加确切的说,是单脚踩在床尾。
只见靳泽曜双手背于身后,踩在床尾的左脚并没有穿鞋,深蓝色的西裤紧密地贴裹在修长笔直的长腿上,周正的浅紫色的衬衫被他弄得凌乱。
衬衫最上的三颗扣子是解开的,xìng|感的锁骨让一板一眼的衬衫他变得|放|dàng不羁。
他的头低垂着,半露的俊脸满是怒气。
幽黑的双眸狠狠地瞪着床头的紫苏,因怒意,脸上的肌肤都绷得紧紧的。
如果他是一只猫的话,现在恐怕就是一只zhà毛的猫了。
若大一个活人突然出现在眼帘,紫苏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