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我还想好措辞如何劝诫香港人别去毫毛山,如果去了毫毛山应该为何威胁云云的。只是回家看到那个香港来的光头就是撞死黄生的那个,脑袋一懵,大脑充血便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往外揪,“你他妈怎么在这里,给我滚!”
他显然是记得我,所以看着我的眼神没有困惑,只是很冷。呵,还敢瞪我,我捏着拳头就要揍他,不想被父亲喝住。
“行子!你在做什么!”
我偏头只见着父亲皱着眉头从屋里走过来,将我的手拉开,边拉还边说,“行子你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瞪什么瞪你!是不是还想打老子啊?”
父亲语气很凶,我有些慌,狠狠剐了光头男子一眼便进了屋。耳边还能听着父亲歉意的声音,“苏先生,真是抱歉抱歉,我家行子不懂事”
呵,我冷冷一笑,上楼找王桀。这会儿王桀又蹲在楼上看李狗蛋的大裤衩子,我上去拍他,叫他下楼。他冲我傻笑,跟着我下了去。我经过我冷静思考我已经是想好了,这什么苏先生不是香港过来的勘察员么?那就让他去毫毛山勘察吧,反正他死了我也不觉得愧疚。
下了楼苏先生和父亲正坐在客厅喝茶,看父亲笑的,整一个卖国贼,我眉头一跳很不爽的道,“苏先生是吧?你就是香港过来的勘察员?那你可以去金矿勘察了,我家不欢迎你。”
父亲一听又是皱眉,“行子!谁让你在这没大没小的。给我出去。”
我不理他,就瞪着光头,他看着我竟是无所谓的笑笑,随即到偏房拿了行李。父亲还跟在后面苏先生苏先生的叫,说什么我不懂事不要放在心上又说这么晚了夜色都黑了云云的。
我听着那个窝火啊,要不是他黄生就不会死,现在竟然有脸跑来我家,还给我这样的脸色,要不是父亲在场我一定抽死他。光头中年人打理好一切,冲着父亲抱抱拳道,“王兄弟也不必强留,我本来就是为公事而来,不可停留。还有令妻的身体只要按着我说的条理便可,无需担心。”
我眉头一跳,母亲生病了?我赶忙上去问父亲,不想他回头冲我一凶,“还不是你小子给气的,你给我站一边去。”
因为我?我又问父亲怎么回事,他瞪了我一眼随即道,“你这个混小子每天东跑西跑的,你妈担心你,风湿犯了。”
我眉一跳,嘴一抽,我读书少你也不能骗我啊,这风湿病和担心成疾有毛关系么?我母亲的风湿病是老毛病,以前起早贪黑在田间劳作留下的毛病。一到天冷湿气大的时候就老疼,吃了不少祛风湿的中药不过都没有什么效用。
“呵,起一边去。”父亲一脚赐给我,我往边上一闪,脑袋闪过一个问题便问道,“爸,那个苏先生是不是给母亲吃什么药了?”
“你还有脸说!”父亲眼一瞪,将光头男子来家的事一说。
光头男是昨天到的,父亲因为我的吩咐一直关注着村里的动静,所以光头男一到村子便被父亲礼貌的迎回家里。而光头男到了我家察觉母亲的异样,开口便是询问是不是风湿犯了不舒服。母亲自然说是。然后光头男便给出了一个治理的偏方,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中药,不过煎熬在一起对于风湿病却有很大的疗效,母亲才过一夜风湿便好了许多。
我一愣,难怪父亲对光头男这么客气。
“你说你!要是你妈知道你这么对待苏先生非得气死不可,你还不乘着目前去大舅家串门的时间给我把苏先生请回来。”父亲推着我出门。我还是有些懵,心里嘀咕着指不定那家伙还给母亲下了什么毒药呢。
不过嘀咕归嘀咕我还是跑了出去,我可不是那么心软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光头男子的小恩小惠就原谅他,我只是怕母亲真给我气病了。
一路小跑过去,光头男已经走到山道路口。我喊他,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