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道,“都会好的。”她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看得出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
司机确实没有说错,不到半个小时,县城的璀璨灯火便在远处跳跃,闪耀着异样的光芒。我感觉身子有些冷,头晕乎乎的,不自觉向夏悦儿那里紧了紧。她看出我的异样,脸上露出担心,“等等去医院看看吧。”我点点头,虚弱得有些说不出话。
客车没有在车站停下,一车的乘客兴致盎然的要将劫匪扭送到公安局,大家热血沸腾精神抖擞的,和之前完全一个两样,就好像我和之前完全一个两样罢了。好在公安局不远处就有个中医院,夏悦儿扶着我过去,其他乘客则送着六个劫匪走了。
在医院挂号,我瘫坐在铁椅上屁股冰凉。
医生帮我解开纱布时候有些惊呆,那纱布好似在血池里浸湿过一般,滴答答的往外滴血。夏悦儿看着眼睛又红了。
医生检查伤口,皱眉说被划得很深,都有点见到骨头了,这个必须快点手术,说是要四千手术费。我听着有点晕,将我的卡掏出递给夏悦儿,让她去帮我付钱。我说里面还有四万多块钱,密码六个八。
她眼更红了,说这钱应该她出的。我板着脸说,“出啥出,我就是有钱就是任性,你还有你妈呢,赶紧去吧,可别让我失血过多死了。”
夏悦儿眼泪哗啦啦的就往外流,说是没见我这么好的人。我耳朵里已经有着蜂鸣声嗡嗡作响了,嫌她烦,让她快点去。之后我就被推进手术室,小手术,麻痹了我的左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我躺在手术室里什么也没想,心情难得出奇的安宁。
手术很成功,手术室门口这会聚了很多人,夏悦儿在,之前的几个乘客也在,还有着两个警察站在那,说是想问问当时车里的情况,做做笔录之类的。原本我不想搭理他们,可一听说这手术费能够报销,还能得到额外奖金时候,我心动了,躺在病床简单描述了那时候的情况。
其他几个乘客也兴奋激动的站在一旁,时不时补充一点。不过我觉得他们说得特别离奇,说我什么有轻功,轻轻一跳就几米远,还能一拳就把一米八几的大汉打倒在地,就差两拳把他打死了,妈的说得我和鲁智深一样。
那两个警察很年轻,所以听得一惊一乍的,看我的眼神有些敬畏。
做完笔录,夏悦儿还要往大医院赶,她母亲还在那里急等钱用。我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卡塞给她,告诉她救命要紧,这只是借她的,她哭得像个傻逼一样。因为经历过刚刚的事情,我不放心,就托着两个警察送过去,他们点头答应,我又将几位对我崇拜有加的乘客送走后,一个人在病床休息。
这会脑袋挺乱,我想着现在的情况应该还要在医院住几天的院,怕爸妈担心便打电话回去说因为有些事不能回去,可能要耽搁几天。他们立刻担心问是不是警察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我赶忙说是学校的事,毕竟要结婚了,请个假有些麻烦。他们点点头,也算安心下来。
挂了电话,我又茫然的躺在床上,突然想到那四万块钱是要做彩礼钱的,这样一想才叫糟糕,我想后悔肯定来不及了,只能躺在床上气节,暗说自己的好心一定会毁了自己。可又想想那钱能够救夏悦儿母亲一命的话,那也值得。
心绪很乱,我下意识的摸摸胸口,那里硬邦邦的,温婉的槐芯木牌在里面。我轻轻摩擦着,有丝丝木香传来,我的心情又慢慢平静下去。我总是这样,一有想不开的事就偷偷和温婉说说,这妮子怎么还不醒呢。
温婉你看到了吧,我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你牺牲自己来保护我的笨蛋了,我也有能力去保护别人了。只是请你快快醒来吧,没有你在,连个和我傻逼的鬼都没有了。
木香不断的飘进我的鼻里,也不知是不是温婉在安慰我。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第二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