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这些东西。我顿了顿认真道,“因为我看到那烤肉掉进水里后,又黑影在下面翻动,你看到没有?”
“卧槽,哪里哪里。”刘宇阳兴奋的往着江里乱看,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翻翻白眼,刚想说是你骗你,不想目光无意瞟到了不远处长江大桥的桥墩下正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奇怪的绿色道袍,胸口处还绣着一朵紫色牵牛花,极为风骚。在他的手里有着几盘大肉,此刻他正低着头哗啦啦的往着江里倒肉。作死么?我想着。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脑袋同我遥遥相对。我赶紧捅了捅旁边的刘宇阳,让他看江中间那个奇怪的人,不想这货又扔了一串大烤肉下去,依旧没有浪花溅起。那绿袍人似有深意的看了刘宇阳一眼,其后往着一倒,整个人便落入江中。我惊呼着大叫有人落水了,大家都将目光锁定我,其后顺着我的指向往着江中看。
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那个奇怪的人倒入水中之中便没有在冒过头。因为没有看到人的影子,不少人便开始询问我那人落在哪里了。我指了指大桥中间的那个桥墩,我说,“刚刚那人就站在那个桥墩下,然后一下就倒下去了。”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将嘴巴一开,而后不少人骂着神经病吧,也就散开了。刘宇阳也怪异的看着我,我问他怎么,他便说,“我说大哥你要不要演得那么真,那桥墩下怎么可能能站人,你看看那桥墩有站人的地方不?”我一愣,揉揉眼仔细看看水与桥墩相接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卧槽,莫非我大白天撞鬼了?
我也不争辩什么,只能干笑着说确实是骗人的。接下来玩得没了味道,在长江边走了一圈便回学校了。
回到学校我请着刘宇阳吃了个便饭便各自离去,我心不在焉的回到出租屋,只是想不到在楼梯口一个黑影猛然扑了出来,啊的大叫着见我扑倒。因为我毫无防备,那黑影又是从上至下扑过来的,所以我从楼梯下重重的摔在地上,眼冒金星,全身乏力。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那黑影便坐起身子一拳一拳的抡在我的脑袋上。我算是彻底懵了,根本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那黑影的拳头依旧在一拳一拳的往着我的脸上抡,我用着手去挡,那黑影嘴里便开始叫骂,“我艹你,我艹你。”
我一惊,是黄生的声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解想要问,可这黄生咆哮着,根本就不给我机会。无奈,待得我的行动恢复一些,我挨着黄生的拳头也给了他一拳。之前我说过,刑警出身的李队长被我一脚踹了两米远,而这个被酒色掏空的黄生自然更不是我的对手。几乎是一拳的力量我便将其打开。
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来,可刚刚黄生的那一撞击将我摔得腰酸背痛,我一时间竟然没有从地上挣扎起来。而被我打开的黄生自知情况不妙,便不再与我纠缠,从这楼梯口跑了出去。
我大叫,想把黄生叫住,可根本没用。过了一会我从地上起来了,拐着脚的追了出去。我一定要将黄生抓住,我一定要把温婉和“我”的事问个清楚。
可现实有些时候却充满着戏剧,明明希望就摆在眼前,可很快却又成了绝望。当我跑出小区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我当场愣住了,比雷击还要雷击的一幕。
大马路上半斜的停着一辆面包车,此刻正有不少学生聚拢过去,我心跳得厉害,脑袋里跳出一个词,车祸。
我快速的跑了过去,只见那面包车车头有些凹陷,车灯直指着不远处一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我心里祈祷着不要是黄生,不要是黄生,可走进一看,心瞬间凉了个透。倒在血泊中的赫然就是黄生,在他旁边站着一个抓腮挠头的光头男子,此刻正拿着手机打着电话。
他见我靠近,赶忙将我拦住,“你别动,等救护车和警察过来。”
我红着眼解释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