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生什么事了?还有是何人能令你枯木逢春的?还不赶快一一招来。”
“喂,什么叫枯木逢春呀!”我用力拍了他一下,佯怒道:“你说话真难听。”
“哎呀,你还真下狠手啊!”霍惊云呲牙裂嘴的咆哮着,奈何相貌太过俊美,再怎么自毁形象都无损其容颜。
“你快说呀!”他见我半晌无言,心急撩火的催促着。
看他这副好奇的模样,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远在沐霞山庄的司徒衍,他们两人性情中都存在有某种猎奇的心理,精力也远比其他人旺盛得多。
为了避免霍大少没完没了的追问玉佩的来历,我少不得将东瀛发生的事情拣主要的说一说,饶是如此,在他不依不饶的刨根问底下直讲到日薄西山方才罢休。
“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有意思的事。”霍惊云躺在郊外的草丛里,满脸意犹未尽的表情,略带遗憾的说道:“早知道就随你一同前去了,这样的经历错过了实在可惜。”
“你不过是牢骚罢了。”我笃定的说道:“如果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你依然会回来照看苏叶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解我了。”霍惊云懒洋洋的翘起了二郎腿,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了解我的呢?”我笑眯眯的反问着,也学他般的仰面而躺,心中流淌着这段时间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与自在。
“我可不了解你。”霍惊云侧过身子用手肘支撑着头颅打量我,一对勾人的桃花眼熠熠生辉,“别以为刚刚说了那么多闲事就可以转移话题,快说,送你玉佩那人是谁?”
这人也太难缠了吧,我没好气的翻起眼皮瞪他,“你怎么这么婆妈,还是不是男人。”
“哦?”霍大少轻佻的用食指勾住我下巴,“真想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可惜啊,本少对你不感兴趣。”
“你是不是皮痒了?”我一把拍开他的魔爪,嫌弃道:“我对你也不感兴趣。”
“不是吧!”霍惊云夸张的惊呼一声,斜乜道:“莫非你喜欢女人?”
“看来你真的是皮痒啊!”我曲起食指在他额上狠狠的敲了一记爆栗。
“喂,打人不打脸呐!”霍惊云捂着额头坐起来哀嚎,“你看,真的鼓起个大包,我还怎么见人啊!”
“活该!”我不为所动的继续骂他,“谁让你说话口无遮拦的,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好,偏偏对别人的事又那么上心。”
“人家是关心你诶。”霍惊云沮丧的揉着额头嘟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来,让我看看。”我扳过他的脸仔细打量,“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有点红罢了,主要是你的脸太白了,衬的。”
“你——”霍大少满脸的悲愤欲绝,“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再也憋不住笑了起来,很庆幸在心情沉重的时候,能有霍惊云陪在身边耍宝,所以如何能不动情呢?无情真的做不到,无论对友情还是爱情。
“惊云。”二人笑罢又重新并排躺回草地上,我闭上眼睛似呓语又似叹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傻瓜!”他叼了根狗尾草悠然道:“因为你和叶秋很相像,如果下辈子我能是个正常的男人,一定会爱上你。”
“你才是傻瓜。”我翻过身把下巴抵在他肩膀处,“这辈子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谁说男人不能喜欢男人呢?真爱无罪。”
他温柔的拍拍我的头,“乖。”
天色就像曾经循环度过的每一日,再次黯淡了下来,我们却谁也不想起身回去,我突然爱上了这样的陪伴,当我俩各自的爱人都不在身边的时候。
于是突然就有了诉说的欲望,我犹如被打开了记忆的闸口,平生第一次抛开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