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本少爷要定这个妞了。”醉酒的男子还未清醒。
PUB里看热闹的人已经被疏散,今晚怕是无法正常营业。
冷笑一声,徐翔宇耐心殆尽,不做声的凌薇这时终于开口。
“我想离开这里。”她抬头对上他的眼。
经理一直鞠躬哈腰,拼命道歉。
醉酒男子尚未清醒,仍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徐翔宇松开圈在凌薇纤腰上的手臂,jiāo代她先去外面等,他马上出来。
等她离开后,徐翔宇要经理起身,接着又招招手。“这醉鬼我会派人来接,你不同意,我让他们把推土机开来,反正惹爷不高兴的就得摧毁,否则难消恶气,你说呢?”
今晚这一闹,还牵扯了徐氏集团的太子爷,经理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摇头。
“同意,我会耐心恭候您的人到来,请放心。”
有了经理这句肯定的回答,徐翔宇这才满意的离开PUB。
出去后,他见到凌薇蹲在地上啜泣,望着她的背影,那一瞬间突然有一种柔弱易碎的错觉。
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徐翔宇轻轻地盖在她身上,“你要是哭了,这个城市明天就会下雨。”
正在啜泣的凌薇连忙抬头,眼线液被眼泪晕染,脸上有一条长长的黑色印子,看上去很搞笑,像个小丑。
“最好第一个就淹死你。”她抓过西装袖子擤了一把鼻涕。
想阻止西装报废的徐翔宇暗自咬牙握拳,为什么女人哭的时候都喜欢糟蹋他的衣服呢?该死的,老子的手工西装才穿一次。
哭够了,凌薇想从地上起身,前一秒刚起立,下一秒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伸手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的手,才勉强稳住。
“你一直没走?”凌薇感到诧异。
耸耸肩,徐翔宇扶着她。“现在已经午夜了,避免贞子祸害无辜良民,我这抓鬼大师当然不能走。”
“你才是贞子,你全家都是贞子。”凌薇气不过朝着徐翔宇一顿狂吼。
看她一张花脸,两条黑黑的泪水线,他哈哈大笑。“瞧你那熊样。”
伸手抹了一把脸,凌薇见到手指上黑乎乎的,自己也被逗笑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穿成这样你是在考验男人的忍耐力吗?”他握住她的手向前走。
望着他的背影,凌薇怎么也想不到,她在哭的时候,这个男人一直默默地守着,寸步不离。
算起来他们在两天之内见了三次面,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坐上徐翔宇的车,凌薇的头靠着车座累的呼呼大睡。
他还没来得及问她的地址,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陷入沉睡。
想了想,徐翔宇还是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洗过澡,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累了一整天可算能好好休息了。
清晨的谢家从白翩翩跑上跑下的慌乱中开始,谢景曜坐在餐厅优雅的用餐,一阵疾风飙过来,她一手抓着书包,一手拉开椅子坐下。
“景曜哥哥,今天能不能送我去上学?”她喝了一口牛nǎi问道。
吃早餐的谢景曜瞥了一眼坐在下座的谢瑞,“他会送你。”
听到他的回答,原本活力四shè的白翩翩变得有些萎靡不振。
咬着吐司,她拼命瞪着对面的谢瑞,这万年电灯泡,恐龙都化石了,他怎么还不熄灭?
谢瑞同样回瞪她,拒绝这趟差事。
“不了,我打电话给我男朋友。”白翩翩笑眯眯的掏出手机。
她的手正放到桌下,谢景曜的大掌扣在她的手腕上,他面容上波澜不惊。
大掌握着白翩翩的手腕,动作是那么用力,痛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