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是茹瑶。哥哥怕你饿着了,特让我送了些糕点来给你垫垫肚子。你瞧。哥哥有多疼你啊。”茹瑶公主说着把小碟子举了起来,快速低声说道:“茹芸,若想事情有挽回余地,就把糕点吃了。”
说完,茹瑶用手拈起一块做相精美的牡丹酥塞到茹芸手中,娇声说道:“嫂子,你尝尝,这牡丹酥可好吃了。你吃了,也就安心与哥哥过日子,毕竟还有那么多人掂念着你能得到幸福不是?”
捧着糕点的手微微一僵。那么多人掂记着?可是她只想一人挂念啊,她的若琳在那里?她的若琳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囚禁?她想知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呆丰医划。
“嫂子,您还记得吗?在王府里有个叫红儿的小婢女跟您可要好的,这次原本也想招她进宫侍候您的。结果这个粗心大意的小丫头,去厨房的时候。不小心弄撒了热汤,伤了手臂。结果这汤啊还是用来招待贵宾特制的,这小丫头就被总管给关了禁闭了。”茹瑶知道茹芸心里一直是挂念若琳的,要不然。她也不会乖乖的与龙景阳举行婚礼。想必她也知道了,若琳被囚禁的消息。
红儿?没错,当时在王府里的确是有一个叫红儿的小丫头的,可是茹瑶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茹瑶她说的是若琳,若琳受伤了,他伤了手臂,也被关起来了。他伤的怎么样,重不重?
“不过,嫂子你放心。红儿有我照看着。不会有事的。犯了错,总归是要受罚的。等罚过去了,她也就没事了。”茹瑶说完掐了茹芸胳膊一下,浅笑着说:“你瞧瞧我,这大喜的日子,跟嫂子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哎,嫂子,你快吃啊。这牡丹酥就趁着有酥皮的时候吃,才好吃呢。”
虽然不知道茹瑶公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茹芸有石蛇胆汁护体,自是不惧百毒,也不怕茹瑶下毒害她。可是她的心思全然牵挂到若琳身上,哪里还有什么精神品尝着难得一见的牡丹酥。
可是就当她轻轻咬下的那一瞬间,直觉有什么东西一硌。金针,原来这牡丹酥里藏着金针。顾不上茹瑶公主帮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茹芸快速的吃完牡丹酥将金针藏到宽大衣袖中。
“行了,嫂子你吃了东西,我也就放心了。哥哥他也就不记挂了。”茹瑶公主最后拍了拍茹芸的手背,轻声说道:“嫂子你好好照顾自己,茹瑶告辞了。”
走出喜房的茹瑶再也无法假装坚强,猛的跑了开来。藏到黑暗的角落,身子紧紧靠着墙壁却缓缓滑落,颓然蹲坐地上。茹瑶痛苦的流着眼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助茹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茹芸和哥哥成为真正的夫妻。还是为了若琳吧,她知道,就算茹芸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若琳也不会放弃茹芸的。
何苦让他更加痛苦,何苦如此折磨他,又折磨自己。
偌大的皇宫里到处喜气弥漫,只有那最昏暗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被爱刺的浑身是伤的女子,嘤嘤哭泣着。这泪是如此的痛,如此的苦,如此的撕裂她的心脏。
“呃?这大晚上的怎么有女鬼在哭?”前来拜贺龙景阳大婚的,金雅国小皇子喝的晕乎乎的到处寻找着可以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方。
耳边的嘤嘤哭泣,让他觉得好像有无数只苍蝇飞过,弄的他心烦意乱的。瞪着一双醉眼迷离的眸子,小皇子歪歪扭扭的的靠近了茹瑶躲藏的角落
人都以为初恋是自己的真爱,其实真爱不一定是初恋。初恋太过美好,太过纯粹。总想着把那完美的感情藏在心底,细心的呵护着,而最后,初恋就变成了一抹的美好回忆罢了。
咚,咚,咚的心脏一下一下有力的敲击着他的胸膛,身边耳中充斥的都是道喜的人,祝贺的声音。酒,他喝了很多,不要命似的,拼命的喝着。他开心,他高兴,他兴奋的手舞足蹈,失去了他宸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