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该喝药了。”明知道若琳是看不到自己的,可是站在他的面前。自己的脸红的好像猴子屁股一样,通红通红的实在是有些丢脸。虽然若琳看不到东西,让她有些伤心,可是她也庆幸若琳看不到此时丢脸的自己。
摆摆手示意跟在她后面的舒雅快点把药端过来,茹瑶细心的端起了白瓷碗吹散了碗中热气,用小勺舀了药汁想要送到若琳口中。这怪异的感觉并没有让若琳张开口,不经意的摆手却弄洒了药汁。
“呀。”黑乎乎的药汁洒了茹瑶一身,弄湿了她那如火的红裙。药还是有些烫的,修长的上隐约的刺痛着。
还没等茹瑶说什么,一旁的舒雅一个箭步冲上来将她的主子护到身后。厉声斥道:“大胆,你竟敢伤害公主殿下?”
“舒雅,”茹瑶小声的急切的叫着,连忙把舒雅拉到身后,低喃着:“你干什么这么大声?若琳又不是故意的,你小心吓到他了。”
茹瑶说完,急急的对若琳说道:“若琳。对不起,是我一时手滑,打翻了药碗。我这就让他们再熬一碗来。”
“公主,”出声叫住眼眶已经开始泛着红丝的茹瑶。若琳有些自责的说道:“刚刚是我不对,我有些不习惯别人的接近,所以很对不起。”
“没事的,没事的,”茹瑶转过身子连忙冲若琳摆着手,“是我不对,是我没有考虑同全。你先歇着,我一会儿再来。”
茹瑶公主卧房。
被药汁打湿的衣衫褪下,舒雅心疼的望着茹瑶洁白肌肤上的大块红斑。“您瞧瞧。您瞧瞧。这都烫红了,公主您还好吧?疼不疼?”
自己家主子从小就是个嚣张跋扈,娇生惯养的主儿。以往手上弄个小伤口,都疼的哇哇大叫。现在这腿上烫红了这么一大块,公主还指不定多么疼呢。
可是让舒雅惊掉眼球的是她家最怕疼的公主,竟然不在乎的摆摆手。连声催促自己动作快些,她还要去给若琳送药。天啊,公主不会就此走火入魔了吧?要是景王爷回来。看见公主成了这副的花痴模样,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一定会倒大霉。
说实话,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长得是挺俊美的。连王爷也比不上若琳的俊美,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小白脸,他怎么能靠近自家公主?公主要是被这小子一张皮囊给迷惑了,将来还指不定受多少委屈呢。
那边茹瑶总想着给若琳留下好印象,这边舒雅就琢磨着怎么破坏若琳的形象,让自家公主好好清醒一下。省的被这小子迷得晕头转向的,什么也不顾了。
耳边听到茹瑶公主离去的声音,若琳好似松了一口气般扶着床边缓缓坐下。有些紧张,每次这茹瑶公主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都会紧张。是自己本来就讨厌女子的靠近吗?还是说除了那个叫茹芸的女子,他不允许任何女子靠近?
茹芸,茹芸。只能记得这个名字呢。醒来时,只记得自己是若琳的时候,他没有惊慌。可是他发现自己只记得茹芸这个名字时,心里开始慌乱了。
茹芸啊,这应该是比他自己更重要的人吧?是爱人吗?只记得自己好像很爱她,她爱自己吗?她会是自己的妻子吗?不记得了,所以有些气恼,一整天的脑子里却也只有茹芸这两个字和那张永远模糊的脸孔。
被茹瑶公主发现,救回王府的若琳就此住下,一边回忆着谁是茹芸,一边休养着身子。不能一辈子住在这里,若琳醒来时就这么想过的。这里不是他喜欢的地方,他会离开的。
小渔村。
日子越发安稳的住下来,茹芸总觉的自己这么白吃白喝的住在村长家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村子里又不是天天有人生病,更何况她又不收诊金。如此长久下去,可是不行的。
想挣些银钱,可是自己从小就没有接触过这些,这绣花针还是手里没有金针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