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将是一敗涂地。
“啪”金丝软鞭重重的甩到地面上,啪啪作响。一身亮银盔甲在阳光下银光闪闪的颇具气势。白马银甲小将。倒还真是那些怀春少女的好对象呢。只不过,这人却是满身的怨恨戾气,惡狠狠的瞪着闲庭信步的楚洛和云落。
“站住,逆贼你们还想往哪里去?”云飞死死的盯住楚洛与云落。他的身后数百名重甲步兵手握红缨铁槍齐刷刷的挡住了楚洛一行人的去路。
“逆贼?”云落眉头微皱眼神锐利狠绝冷冷从云飞的脸上扫过,冷声喝道:“云飛,看在你我还有一丝关系的份上,我格外恩赐,给你个机会。現在速速下马受绑。否则。别怪我不念血缘亲情。”
“血缘亲情?”听到这四个字。云飞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扭曲:“我跟你这个贱种有什么血缘亲情?云落,我不會放过你的,我要为我痛苦死去的母亲报仇!云落,你受死吧。”
云飞说的没错,云落对他们这些姓云的根本没有什么亲情可言。特别是在国师夫人病重身亡,真正云落离开这具身体的时候。她就跟云家彻底没了关系。
这番话说出来,也不过是个场面话而己。对于这个曾经伤了楚洛的云飞,云落一直想收拾他,可是碍于云良还一直位居国师之位。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此番云飞参与了叛乱,那就是主动送上门的机会,云落又怎么能放过?
可是那番话没有惹怒云落,却惹怒了她身边爱老婆如命的男人。贱种?竟敢骂他的云落是贱种?那他的云落是贱种,云落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什么?杀气缔绕,阴风阵阵,所有靠近楚洛的人都觉得他们身处冰窟之中。汗毛倒竖,阴冷的压迫感,让他们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生气了?”声音轻柔如风,轻轻掠过楚洛怒火中烧的心头。
“嗯。”惹怒了楚洛,自然要有能力接受自己悲催的下场。“不要拦我。”楚洛还是开口了,毕竟这云飞的确是云落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云飞的话已经让他恨不得把云飞大卸八块,若云落拦他。为了云落,他也只好忍了,谁叫老婆大人最大。
“可是,我没想拦你啊。”温热的小手慢慢松开,失去了那唯一的温暖。楚洛全身的冰冷气息己经能让人的血液凝结成冰。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猩红的血丝,嘴角冷笑。
“这,就好。”没有了顾虑,冲天的杀气将黑发猎猎吹起,乌丝在空中起舞。
那一瞬间,云飞感到了惊恐,感到了恐惧。可是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数百名重甲步兵。“所有兄弟听令,诛杀逆贼,一个不留。”
云飞叫的很大声,叫的也很欢,可是他身后的数百名重甲步兵却在瞬间跪下:“臣等恭迎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三呼万岁,声音穿透天际,差一点震破云飞的耳膜。
努力控制受惊的白马,云飞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唔”胸口血气翻滚,一口闷血差一点吐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禁卫军首领交给他的重甲士兵吗?难道,难道禁卫军首领根本就没有背叛楚洛?
“好,很好,兵败如山倒。可是我云飞也不是个懦夫,我宁死,也休想让我受绑。”左手用力一撑马鞍,云飞从马上飞跃而去,金丝长鞭好像毒蛇一般席卷楚洛腰际。
“雕虫小技也敢在朕面前杂耍?你说,你想怎么死?”楚洛冷冷一笑,足尖点地,好像离弦之箭冲着那破空长鞭直直飞奔而去。如玉手掌贯穿内力,黑气缔绕,以掌化钩。“啪”巨响传来,楚洛竟然赤手抓住了那带着倒刺的长鞭。
忽觉长鞭被人抓住,云飞下意识的想要抽回。可是无论他用了多少力量,那力量都好像石沉大海一般,直觉不对。想要放手,抽出腰间短刀进行攻击。可是那右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让云飞根本无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