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嘴唇微动，却只有这两个字吐出。何苦？真是何苦来哉？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是人生最大的痛苦。

    “是啊，何苦。可是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所有一切。你是知道的。”泪终究滚动在眸底没有落下，云落，你知道的，我只想看你笑。为我，笑一次，好吗？

    “肖风，也许你忘了，我是有洁癖的。我的爱人永远只有一个，同样的，我的男人也永远只有一个。让楚洛占据了你的身子，即使他能活下来，这也会是我们夫妻之间的障碍。所以，我说，我拒绝。”云落道。

    姜恒微微一怔，苦笑着说道：“原来又是我痴心妄想，还以为即使我的灵魂得不到你，我的身体得到你也是一样的。这样，从头到尾，你永远是我肖风的女人。随你吧，我一样如你所愿。”

    云落和姜恒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文杰王耳中。凝望着心痛难忍的姜恒，文杰王心里似有什么明了了一般。

    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场试探，不仅仅失去了龙菲菲，也让另一个灵魂全然的爱上了云落。这是他没有想到的，罢了，为了她，是该做出选择了。

    “既然云落你不愿意，本尊也就不勉强了。云落，随本尊去因果梦里走一趟吧。看完你最后的牵挂，一切就真的随你所愿了。”文杰王道。

    不再是痛苦的纠结，而是放下一切的坦然。手指挥动，云雾包裹。云落随着这浅浅的雾气缔绕，缓缓的闭上眸子，再看那前世因果。

    “姐姐，姐姐”唔，美眸睁开，看到的却是一片的碧蓝苍穹，白云朵朵。忽觉有阴影遮挡了这无暇蓝天，颇有些不快的转首看去。入眼的是个美丽娃儿，红彤彤的衣衫上绣着金丝银线昂首大蟒。这蛇明明是吓人的，可是却跟这漂亮娃儿颇为相配。

    “小霞儿。”朱唇轻启，清脆的声音，听在耳中遍体舒畅。

    “姐姐，叫我霞就好了，干嘛老叫我小霞儿？”粉嫩嫩的朱唇不快的嘟起，小娃儿顺势趴在那长满青草的大地上。靠着云落，不，现在应该是龙菲菲了。

    “姐姐，我告诉你啊，我已经被选为御蛇族神童了。以后，我也可以跟在姐姐身边，保护姐姐了。”声音轻柔c清脆，带着难掩的喜悦传入龙菲菲耳中。

    “姐姐，你看，这就是我的蛇。长得可漂亮了，是红色的，通体都是红的，跟红色的宝石一般。”这名唤作霞的小男孩，献宝似的，从自己的袖子里一把揪出了一条通红的小蛇。“姐姐，你看看，这就是小红啊，漂亮吧。”

    御蛇族？小霞儿？红蛇？落霞，是落霞啊。云落知道一旦进入前世之梦，只能看，只能听。不能说，别的什么也干不了。

    “小霞儿，你以后想要做什么啊？”逗弄了几下那有些困倦的小红蛇，龙菲菲望着眼前这御蛇族法力最高深的孩童。若不是他年龄太小，不能堪当大任。否则这御蛇族族长之位，应该就是这娃儿的了。

    蓦地，莹润如玉的白皙肌肤上，红霞浮现，透露着孩童的羞怯。“我，我喜欢，喜欢姐姐，所以，所以霞以后只想保护姐姐。”姐姐是神女，是与众不同的神女，她可以侍候佛陀文杰王的，是凡人中最接近神的存在。虽然族长他们让自己讨好神女姐姐，以求得神的恩典。可是，他喜欢姐姐，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了。

    那如寒梅般的神女龙菲菲，只一次就喜欢了。喜欢，很喜欢，只是没有想到，他喜欢到可以为了龙菲菲抛弃他的族人。

    满室的水汽氤氲，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哗哗水声。藕臂轻抬，娇嫩的肌肤好似白玉一般，水珠轻轻滑落，跌落浴桶中，叮咚作响。

    忽觉身后有视线传来，玉手微扬，点点水珠似水箭一般直直射向龙菲菲身后。

    “啪嚓”好像有什么东西摔倒桌面。

    悦耳的声音带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