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紧张道。
青墨颜把玩着手边的茶杯,漫不经心道:“第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擅自参与到与案子有关的事情里,第二,办案时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第三,若是在办案过程中受到惊吓疯癫或是致残自负。”
小厅里一片死寂。
前两个条件还好说,第三个这是什么意思?疯癫或致残?这是去办差还是要人命啊!
二少爷的腿肚子禁不住的哆嗦,求助的望向了他的父亲。
老侯爷脸色也不好,“墨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青墨颜幽幽道,“大理寺司狱使们经常会使出些新奇的招术,司仪署又是掌凶礼丧葬之具,免不了要见到点血,我怕他经受不住。”
老侯爷眼角乱跳,“你都能经受得住,他就能经受得住!”
“这话可是您说的。”青墨颜放下手里茶杯,“既然这样就先请父亲立个字据,免得到时二弟出了差错你又怪在我头上,我一边要奉旨办案,一边又要照应着二弟,实是自顾不暇,还请父亲谅解些。”
茹小囡坐在椅子上,眼珠子乱转,一会看看青墨颜,一会又看向老侯爷,每人脸上的表情都精彩极了。
果然这是拼狠的时候,谁最狠才能在这个府里站住脚,不然就会被人踩在下面。
老侯爷气的心里一抽一抽的,可是又不能发火。
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再让他的这个二儿子在府里白吃白喝下去了。
再不让他找个差事做,府里可真就要喝西北风了,最近就连下人的月例都减少了,再这么下去就只能往外赶人了。
思前想后,老侯爷一狠心,“好,只要你二弟遵守这三条,出了事他自己担着。”
二少爷险些咬掉了舌头,为什么是他自己担着,不是您替我担着吗?
茹小囡捂着嘴飞快的把脸扭到别处去了,她实在是忍不住笑。
敢跟青墨颜谈条件,以前青墨颜那是觉得都是自家人,所以让着你们,既然你们都没把他当回事,那他也犯不上跟你们客气。
感觉到小东西强忍着笑,青墨颜故意伸手去拨弄她的头发。
他心里想的什么,她应该都能感觉得到吧。
以前就算他们待他再无情,他终是退让几分,在他心里,好歹还会告诉自己,他有个家。
可是现在他却对这些一点也不在乎了。
有了小东西陪在他身边,他缺少的那些全都被她填满了,就算有一日真的跟侯府反目,他也丝毫不会后悔。
老侯爷亲口许诺,但是青墨颜却并没有马上应下。
“最后还有一事。”青墨颜牵着茹小囡站起身来,“望父亲能告诉我,我的生母究竟葬在何处,这么多年,我这不孝的儿子总要去替她烧点纸钱才是。”
老侯爷的脸腾地一下涨成了紫红。
“父亲无需急着回答,我们先回去了,父亲要是想好了差人来告诉我便是,明日我也好安排二弟去大理寺。”说完,也不去管老侯爷马上就要昏倒的架势,带着茹小囡离了前院。
到了外面,茹小囡只要想起老侯爷铁青的脸色,就忍不住想笑。
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老头子被气成那样,还没办法还嘴的。
她正在心里偷笑,忽觉手上一疼。
青墨颜不自觉的收紧了手掌,紧紧把她的小手捏在了掌心。
“疼!”茹小囡哪经得起他这么大力,当时就叫出了声。
青墨颜猛醒,连忙张开手。
茹小囡疼的直呲牙,想把手抽回来。
青墨颜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蹲下来仔细的看,“哪疼?”
胖乎乎的小手就像段嫩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