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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诗意将所有的美好全都归结成几个字母几个公式的鬼玩意吗?

    谁来与我亲吻,谁来与我拥抱,谁来问我想要什么,谁来问我讨厌什么,谁来问我害怕什么,谁来问我想到哪里去。。。随便,随便是谁都好,随便问什么都好,谁来与我亲吻,谁来与我拥抱!!?

    人真的可以肆意的活吗?人真的可以甩开家庭的包裹长辈的期望肆意的活吗?为什么你不能替我活着不能代替我活过我的一生还妄图让我完成你的理想守住你心目中的铁饭碗?

    是的,那是温馨的家。

    是的,那是沉重的十字架。

    人真的可以肆意的活吗?那个家伙,是叫滨蓟吗?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活的那么肆意?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活的那么肆意?

    他似乎一无所有什么都不在乎。

    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愚蠢,他望着他的骸骨想要指着他的鼻尖痛骂,真是没有再愚蠢的死法了。

    但是,这样的死法很浪漫不是吗?在这个只有旷野的世界里,在这个连列车都没有轨道的世界里。

    为什么,凭什么,他连死都死的那么肆意!?

    他睁开眼睛,眼帘前是餐车那昏暗的顶棚。自己手中似乎有什么在剧烈的颤动着嘶鸣着,他低下头,是那块木牌。

    此时此刻那块木牌正低声咆哮着,声音非常微小却非常恶dú:“血,ròu,内脏,骨头,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我要你们的一切。。。”

    那块木牌上的汉字十二正在缓缓变成一,他一阵错愕,这个月只有五天吗?车厢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脸凝重的天使。

    他慌忙按住木牌将小刀刻上去,止住它恶dú的话语。

    天使的身上披盖着一层厚实的冰雪,那先落到她身上的雪已经被体温融化又被温度凝结变成了冰,她从柏身边从餐车若有所思的走过,那影子在地上拖得长长的,柏从那道影子中嗅到了和手中木牌相同的气味。

    礼貌的敲门声,两轻一重。

    圣柳打开一道门缝露出自己的一只眼,将那只鞋塞到自己身后。

    天使的表情平静极了:“让雏菊消失吧。”

    他从她一身的冰雪上似乎汲取到了某种满足,很好,她也过得不好,她也没有幸福。于是他推脱着:“让雏菊消失?黑曼会拦着的。”

    一股冰冷散发着寒气的东西抵住他的胸膛,他在那东西散发的寒气之下颤了一颤。

    天使的表情平静极了:“你们那么多人,其余的人拉住黑曼就好。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

    她的手中正握着什么,那玩意正抵在圣柳胸膛上,圣柳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好。”

    “好,那么这玩意归你了,干的利落点。”她翻手一转,那手上的东西翻转一下将那散发着寒气的尖端从圣柳胸膛挪开。

    圣柳接过那东西,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严然后倚在门后长出一口气。

    他抬起手,他的手上正握着一支左轮手-qiāng。

    十二月,完。

    【柏死亡,yīn影】

    【茶蘼末路的美】

    ☆、一月雪

    天空yīn云密布,就仿佛天空之上撕裂开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天空彻底拉扯进去撕得粉碎,几束光在云缝之中努力而枉然的拼命伸着手,似乎要向下抓住什么使自己不被扯进去。

    一阵凄厉而迅猛的风横扫在整片雪原之上,拍打在列车之上发出丝丝狰狞的怒吼。

    随着这风无数飞雪被席卷起来,汇聚成一场淹没一切的暴风雪。

    “黑曼,黑曼。”柏从车厢门口探出头。

    他和雏菊依偎在一起,发出细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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