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坦白心意之后,某人动不动就拿这事儿威胁她,实在是讨厌得要命。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还是每次都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她有多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啊,就像以前那样,只要一声吼,这厮秒秒钟变忠犬变小绵羊,任她宰割,多美好的日子。
可现在呢……
完完全全的体力压迫,此恨绵绵无绝期。
“嘴都歪了。”乔澜坐在一旁笑她。
宋懿立马收起表情:“哪儿歪了?我我在看笑话呢。”
“哦,看笑话。”乔澜一脸了然,翘起的眼角几乎要飞上天去。
登机之前,梁司给启晟打了个电话,而另一头,宋懿也接到了牧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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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你丫属色狼的吧?”宋懿浑身酸软地趴在床上,享受着某人不算专业但聊胜于无的按摩服务,依旧不能消除内心里满满堆积的怨念。
“你猜。”
梁司轻笑一声,稍稍用力揉上宋懿的腰,听见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宋懿把脑袋枕在臂弯里,扭过头看他:“专家说要节制,你以后不能老这样。”
梁司收了手,在她旁边躺下,眉眼柔和地望过去:“分开这么多天,你就不想我么?”
“我可不像你,整天就想这档子事儿。”一记白眼送过去。
这厮打从到家,就跟匹饿狼似的,连以往的臭讲究臭洁癖都克服了,抱着她在沙发上来了一次,直到进了卧室还不消停,弄得她现在连抬一下眼皮子都嫌累。
虽然宋懿如今对于欢爱这件事已经不再排斥,甚至于食髓知味,喜欢上了与他亲密无间的感觉,可也架不住这么索求无度。
“那你是怎么想我的?”梁司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的啄。
宋懿忍住唇角翘起的冲动,板着脸道:“谁说我想你了?没你烦我不知道多清净,不用伺候您这大爷,不用整天儿腰酸腿软的。”眼见这人又往自己身上靠,想着自己现在没力气反抗,心里一慌,只好扯嗓子大喊:“不许过来!”
梁司果真没再靠过来,而是捏着她的手指在掌心把玩,“没事儿,我想你就够了。”然后亲了亲她的手背,“老婆,真的很想你。”
困意袭来,宋懿埋着头瓮瓮道:“臭男人,说得好听,想睡我还差不多。”
“嗯,都想。想抱你,想亲你,也想睡你。”梁司凑过来抱住她身子,没等她挣扎,柔声安抚道:“老婆辛苦了,睡觉吧。”
他伸手关了灯,藉着月光寻到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晚安。”
宋懿下意识地圈住梁司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儿,可头脑昏昏的死活也想不起来,最后还是枕着这句“晚安”入了梦。
第二天是周末,宋懿早晨八点多醒了一次,太阳照得暖洋洋的,让人难免又嗜睡了些,于是迷迷糊糊地闭了眼睛。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忽然一阵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宋懿循着香味往厨房走去。
听到脚步声,穿着白色围裙的梁司回过头望了一眼,正好看见宋懿倚在门口,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不禁扬唇一笑:“去餐桌那儿坐着,马上就好。”
“唔。”宋懿应了声,却没有动。
梁司回过头继续拌调料。
“这是什么呀?”
软糯的问句钻入耳膜,梁司的心狠狠一动,还没来得及回话,一双手臂从背后圈住他的腰。
梁司回头碰了碰宋懿的额头:“不是说想吃意面吗?做给你吃。”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腰上的力道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