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陈亦舒还会回来,也并不知道自己依旧爱她如初。心里的那一份炽热骗不了人,那份悸动更是骗不了人。
“沈寒阳,你这话的意思是由我选择,而且你一直强调的是我愿意不愿意,所以我现在有了你的孩子,你说我怎么会不愿意跟你结婚?”
“你这话什么意思?”沈寒阳问。
古容脸色一沉,“沈寒阳,长辈还在。你对一个病人大喊大叫的会不会不好?”
沈寒阳微微颔首,“对不起,伯母。”
语柔拉了拉母亲,“妈妈你先出去吧!有些事我要自己解决。”她又看向沈寒月,“月月,你也出去。”
“不,我不出去。”沈寒月双手环胸,撅嘴坐下,恶狠狠看了沈寒阳一眼,万一吵很凶起来,打架怎么办?哥哥的脾气不好,甚至是有点偏执,特别是为了陈亦舒的时候,就会更加容易‘发疯’。
语柔觉得头疼,抬手捏捏脑袋,“月月,听话,出去。”
“不要。”
“沈寒月,出去!难道我还会吃了她不成?我虽然再混蛋,也不会对女人动手,何况还是个孕fù。”沈寒阳的声音徒然响起,他的眼眸闪过讥诮,却并不是对沈寒月,而是对语柔。只觉得这个女人手段极高,连从前一向服从他的妹妹如今却唯这个女人马首是瞻。
沈寒月盯凝着沈寒阳,目光如炬,带着警告,“沈寒阳,你再不喜欢语柔,也得给我小心说话,她现在情绪不能太激动。受不得刺激。”
后者摆摆手,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在你眼里,你哥就是个畜生是不是?”
沈寒月哼笑,而后拉着古容往外走,“伯母,走吧!语柔肯定有话说,咱们在这里她也不好跟他摊牌。”
古容犹豫了几秒,看向语柔,“柔柔,自己注意点,再生气也别动怒。”
语柔点点头,“知道了,妈妈。”
两人去了外间,病房里一时间有些安静。
半响,语柔开口。“能不能帮我把百叶窗拉一下?我想晒晒太阳。”
沈寒阳并没有接话,却也是乖乖照做,随着他的动作,外头的阳光洋洋洒洒落进来,语柔闭眼微微一笑,沈寒阳半眯着眼,而后翘腿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她。目光死死锁住她,似要看穿她。
在这灼热而冷冽的目光里,杨语柔缓缓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
“沈寒阳,你不结婚是不可能的,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没有父爱,而你是孩子的父亲,必须承担责任。”她的眼里无波无澜,说起这话看上平静,实则带着不容忤逆的坚决,眼里的光都是骇人的。
沈寒阳沉默不语,凝视着她,“那你觉得我们会幸福吗?”
幸福?她不稀罕,可是孩子一旦出生了,他们之间总能改变。不是说,男人一旦成了家有了孩子。哪怕在外面风流,玩得过火,在家里始终还是会看在孩子的面上,跟老婆相亲相爱,对孩子关怀备至吗?
那么,她就赌一把!赌这血缘关系,到底能不能够抵得过他那心中至死不渝的爱情。
至少,对她来说。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单亲家庭的孩子,心里多多少少会有yīn影,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从小没有父亲。
“幸福吗?你以为呢?”她嗤笑,静静注视着他,“沈寒阳,我们必须结婚。”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怒目,保持着最后的冷静。没有朝她大喊大叫。
语柔扬唇,“字面意思。”
“你想跟我结婚?那你不介意我在外面有人?”他冷言冷语,整个人都带着冬日里的寒冷,慢慢叫寒阳,应该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才是,也许他想温暖的人只有陈亦舒而已,所以她才只能感觉到寒冷。
语柔笑了,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