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处理了,不过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不忍心说。你们别追问这些细节了吧,我这里有一份送给沈珂的礼物,是他临走前jiāo给我的。说万一你能找到这儿,就jiāo给你。
院长说着站起身,走到书柜后面拿东西去了。我脖子伸得老长,直勾勾的盯着她,然后她拿出一个木制的长方形的盒子朝我走了过来。
我伸出手去接,但我的十更手指竟然都伸不直了,而且还抖得厉害。
我来吧。贺子华说着也伸出手去,却被我制止了。
还是我来吧。
我颤抖着接过来,又颤抖的打开木盒,这里面装着一个小本子和一串雪白的珍珠项链,以及一对闪闪发光的水晶耳环。
他想要和你说的话,应该都写在里面的记本里,如果你看了后,还有想问的,再来找我吧。
我知道院长心情也不好,便和她告辞。我紧紧的抱着木盒,贺子华扶着我走出来。
我的双腿一度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整个身子都是靠在贺子华身上的。
上了车后,贺子华打开副驾驶的门,但我不太想和他太靠近,便指了指后坐的门。
就坐前面吧。他试探的问了一句,可是我已经不太想搭理他了,便拉住车把手想把门拉开。
我憋着一股气想把门打开,但车门却纹丝不动。
我来吧。贺子华见我坚持,便俯下身子帮我把门打开。
上车后贺子华透过后视镜问我:现在去哪儿?
他这句话问得我特别想笑,我略带苦涩的说:我们还能出哪儿?
我说完扭头看着窗外,不太愿意再和他说话。他好像是看了我几秒,但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发动车子就开走了。
贺子华刚停好车,我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我听到他让我等等他,但我加快脚步走进了家。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再快要追上我时,我有些惊恐的说:请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吧,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
贺子华的脚步戛然停止了,我知道他会因我这句话而伤心难过,但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再面对他。
我冲到楼上锁上了门,靠着门坐了许久,然后才鼓起勇气打开那个本子。
向洋的字迹我见过,一直很俊秀很有力,但是这个本子上的字却不太像他之前的了。
有点歪歪斜斜的,就像是他的胳膊没有了力气一般,是在撑着写这个东西一样。
一想到这儿,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立马用袖子把眼泪擦干净:不哭!我不能哭!我不能把他留给我的东西弄脏了!
可是,眼泪不依自己的劝,还是奔薄而出。我只好合上本子,等情绪渐渐平静后,才再次打开本子:
谢珂,让我再这样叫你一次吧,即使你不喜欢
我不确定你能不能看到这个本子,但若你能看到,那我希望你能别自责别难过,要像之前那样开心的生活下去。
其实,我的病早已恶化,在我离开公司前,我已经做了好几次透析了。我早就想离职疗养的,后来托了贺子华的福,倒是如愿了。
所以我其实还真的想感谢贺子华,若不是他,恐怕我还要继续工作。
谢珂,虽然我现在不能远远的守护你,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通过这段日子的观察,我很确定贺子华是真的爱你,我希望你们能幸福的在一起。
这项链和耳环,都是我在美国时亲手打磨制作的,虽然很普通,但也算一点心意。若不喜欢,你可以随便处置。
至于唐旻安的病,我前几天已经和史密斯医生联系过了,他说那边有肾源,要是唐旻安愿意过去治疗的话,配对成功的概率大概在90以上,所以你可以试试。
谢珂,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