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从未来过的小区时,他一边停车一边说:你要走就走,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说完这些话,迅速下了车,还把车门重重的砸了起来。我的脚很痛,可是脚上的痛还不敌心上的痛的百分之一。
我的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但我还是竭力的忍着,我刚把车门打开要下车时,贺子华却绕到我这边来。
我抵着头不愿再看他,可他却突然捂住我的嘴,又迅速的单手抱着我,把我抱下了车。
我想问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何要做这些让我困扰的事情,可发出去的却只有呜呜声。
嘘,小点声!贺子华压低声音,有些神秘兮兮的。
他的眼神,此时也温和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贺子华抱着上了电梯,到了16楼后,打开了一道门让我进去。
他对着竖着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把我的手机拿出来,丢到了卫生间的浴盆里,还拧开了水龙头。
可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贺子华就把我推进了洗手间。他把浴霸打开,调好莲蓬的水温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捂着衣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但他却没顾我的阻止,快速的帮我冲洗好后,找了一套他的棉质睡衣让我换上。
但我的脚挺不舒服的,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裤子穿上。贺子华可能是看不下去了吧,拿了块大毛巾包着我就抱到了床上。
我不着一缕,这令我特别尴尬,我刚想拉被子盖上,他却拽着我的腿把裤子穿上了。
接着,贺子华又找来吹风机帮我吹干头发,吹干后他让我在家等着,然后他就出门了。
我的衣服尽是泥泞,手机也被他丢进水里泡坏了,即使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是一套四居室的房子,面积挺大的,但从装修来看应该是近期才完工的。
但这个家该有的东西都有,属于拎包入住那种。如果这房子是贺子华的,那说明至少几个月前他就买了这套房子了。
难道几个月前,他就计划着要和我分手吗?
想到这里,心里更觉一阵心塞。
没过多久,贺子华回来了,手里多了个塑料袋子。他坐到床边,从袋子里拿出消肿化瘀的yào帮我喷上,等yào干后又贴上膏yào。
贴好后他用手轻轻的按压着我的脚背:疼得厉害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你关心,我别过头说:即使你是个善变的人,也请别对我忽冷忽热的,你这样我会跟不上你的频率。
他叹了声气儿:我知道你在怪我,但我会这样也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他说着坐到床上来,握着我的手说:我们被监视了。
我听了他的话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心里想着这理由能再扯一点么?
可他却言之凿凿:我们的手机,还有我的车我们的家里甚至是公司都被人装了jiān tīng器了。
他见我不信,便去洗手间里拿出我被水泡坏的手机,拆开主板后,果真从里面抠出很小的一个东西。
这就是我从你手机上拆下来的,你若不信它是jiān tīng器,那可以拿去问买这类东西的人。
他说得认真,我寻思着他也不可能用这种理由骗我,便说:那是谁在监视我们?
贺子华定定的盯着我的眼睛说:是向洋。
向洋?我震惊的捂住嘴巴:怎么会是他呢?不是,他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呢?我们被他监视多久了?
至少也有三个月了吧。贺子华有些愤愤然的说:其实,我也是在孙昊下葬的那天,才发现我们被监视的事情的。那天我去扫墓,因为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