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线的移动。在公司因为我的你老婆的身份,也没有人会和我主动亲近,难道你的目的就是让我封闭自己,让我的世界只有你吗?”
贺子华张了张嘴巴,许久没说话。
当时正是下坡路。贺子华正在转着方向盘的手,他的手不经意的一松。车子差点冲下坡路,好在他立马回过神来。又把车子甩了回来。
算是有惊无险,我却是被吓得一身冷汗,手脚哆嗦。
贺子华把车子停好,解开安全带对我查看了一番。言语间尽是担忧:“没吓到吧?”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盯着他看。
在车子短暂失控的那一刻,有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与其这么消极的活着,倒不如去地下陪爸妈。好歹还有个伴。
他见我不说话,抱着我的脸用手指搓揉着眉头:“对不起,我刚才手滑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手滑么?”我自呓一般。从他故作平静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个被吓得呆滞的自己,“倒不如滑得再久一点”
“老婆,你是真生我的气了吗?我是太爱你、太怕失去你了,所以才会约束你。但我真的没有意识到你会对我的干涉那么反感。我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你相信我,我会改的,一定会改的。”
他的脸色很慌张,我从未见过他这种样子,到底是有些心软,虽然不想说话,但最终还是说了句:“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真是抱歉,我想回家了,你能送我回去吗?”
“老婆,不是要去接小狗吗?”
“我突然不想养了。”
贺子华陪着笑:“你喜欢就养,实在喜欢,我把糖豆他们母子都买回来。”
“我是真不想养了,何况糖豆是唐旻安的宝贝,就算你有钱,他也不一定卖。咱们也别强人所难、夺人所爱了。”
贺子华在下一个路口掉转了车头,往家的方向驶。
快到家时,我犹豫再三还是给唐旻安发了条短信:“临时出了点事,小狗不能养了,很抱歉。”
发完后我就关机了,贺子华把车开进车库,一路上他都跟在我身后,会帮忙按电梯和开门。
回到家后我就去床上休息。
我实在是太累了,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种累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继而扩散至全身,仿佛每个细胞都没有了动力,全部停滞了一下。
我捂着被子睡觉,贺子华来扯过几下,见我不理他后就走开了。
后来我睡着了,但却一直做梦,感觉自己就像在水里游泳一样。
可我即使在梦里,也没忘记自己是个旱鸭子的事实。我拼命挣扎,但越是挣扎就越坠得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叫我,脑袋也是凉凉的。后来我感觉我好像被谁抱起来了,还感觉到有风再吹。
我在梦里很庆幸的叹了声气儿,感觉自己总算活了过来。我试图睁开眼睛,可依然使不上劲儿。
我挣扎了几次,又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来时,我感觉全身都很痛,尤其是脑袋,晕沉得厉害。
我刚睁开眼,就看到有一个东西挂在我的脑袋上方,原来我是在输液。
“老婆,你醒了?”我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贺子华一脸担心之色似乎是放缓了些。
我点点头:“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你发烧了,高烧40,不过现在已经开始降温了。你现在要喝白开水,想喝吗?”
我点点头。
贺子华之前就用保温杯接满了热水,放置了一会儿后水温恰好合适,我虽然口渴得厉害,但勉强喝了几口后,就再也喝不下了。
他扶我躺下:“你难受的话就继续睡吧,我在旁边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