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已经有点要抓狂了吧。
那就让他继续抓狂吧!
这是刚才夏忘川在把酸梅汤炖好前想得更加明白的一个问题。
因为从邱继炎酒后的这场表现里,隐约可以感觉到,那句经典的“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已经不知不觉中在他们俩的身上上演了一些。
不管这个男人在白日清醒时表现得有多冷漠、多沉稳,可是在夜晚和酒精的催化下,他似乎已经卸下了身上的部分枷锁,把一个男人在心底压得最深的yù望和狂野昭示出来。
当他说出那句‘老子也有钱,你他妈怎么不陪我’的时候,不难看出,他似乎已经对自己动了些别样的念头。
只不过这念头究竟是男人单纯的yù,还是夹杂了情,夏忘川还不能确定。
所以,邱继炎身体上另一面的穴位还要探,他的心,也要探。
夏忘川知道,当自己从千里之外的妙香镇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要走上一条“征夫撩汉”的道路。
而他的‘夫’,心弦方乱,还需要,自己撩得重一点、再重一点。
“不好意思,喝多了,大半夜的,我挺闹的吧?”
“没事儿,您喝多了嘛。”
“那我…在你这儿做什么没?”
“做了吧……也没什么。”
夏忘川不咸不淡的回答让邱继炎的眉头快要拧出黑色的墨汁来。
这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大半夜跑到他的家,睡他的床,撕坏了拉链,露出了内裤,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算事儿?
然后,什么叫做了吧?什么叫也没什么?
自己到底做什么了?
邱继炎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一只疯狂的野猫在用力地抓挠。
不过他的脸色却努力保持着平静,朝夏忘川点了点头。
“我这人酒品不好,要是酒后犯了一般的小错,请你担待点,要是…”
邱继炎感觉自己有点说不下去了。
自己究竟想说什么?
难道自己想说的是:要是我对你犯了大错,比如上了你之类的…我邱继炎会对你负责?
老天,这酒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喝了。
“您没做什么,就是说想包我。”
夏忘川把酸梅汤端到邱继炎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目光轻轻了他一眼,便又垂了下去,那表情配上他唇红齿白的脸,竟然把邱继炎看呆了。
他简直就已经要相信夏忘川被人包的传闻是真的了。
这个样子的他,和之前任何时候的他又是一个样。
不冷不热,不远不近,似笑非笑,yù言又止。
可是却更像是一个隔着一层纱帘的美人,撩拔着yù罢不能的帘外客。
自己不就是喝醉了吗,怎么酒醒了,这个让自己烦闷到灌了一顿大酒的人,却好像神奇地变了个别具风情的人。
这个初见时木呆呆的按摩师,原来真的有一张多变的脸。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他说的自己想要包他是什么鬼?
自己真的不要脸地说了这样的话?
邱继炎的脸色再稳,也不由得红了一下。
他咳了一声,“我喝多了,真不知道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夏忘川把汤碗递到他手里,眼睛眨了眨,“可我往心里去了……”
邱继炎差点就把手里的碗扔在了地上。
“…………”
夏忘川嘴角翘了翘,笑了。
“开个玩笑而已,您别当真,知道您喝醉了,说的都是醉话。”
他解释了一下,想了想,又接着说了句,“不过邱总确实反复问了我好几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