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准备好的入口,直接侵入,带着薄茧的手指一下子就找到了那要命的一处,配合着握着小瑁儿上下动作的手,很快就让凌瑁神魂颠倒。
等到凌瑁从高潮中清醒过来,身上盖着江锦程的外套,头上也被戴上了帽子。往外面一看,已经是熟悉的市区了。
江锦程把凌瑁送回家,jiāo代不要随便出门,可能还有漏网之鱼,外面也有人继续埋伏着。凌瑁像是吃饱了的猫,乖巧又懒洋洋地点头。
等到江锦程走到电梯口了,凌瑁终于忍不住叫住他:“哎,大神!”
他顿了顿,一句话说得有些磕磕巴巴:“如果你回来……你让我、叫你什么我就、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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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阳天,凌瑁拉开窗帘,在铺着皮毛的阳台改造的书房上放了几个垫子,懒洋洋得躺在上面,就和吃饱了晒太阳的猫似的,懒得连喵都喵不动。
一个瞌睡醒来,就看到旁边的垫子上坐着快有一个月没见的大神正翻着他刚刚放在手边的原文书,见他醒来伸手呼噜了一把他脑门上的两耳朵。
“醒了?”
凌瑁觉得大神问这种吃了吗,好吃吗,醒了,之类生活化的问题的时候,特别得让人心动。于是不由自主睡过去了一点,用脑门蹭着他的大腿。
被凌瑁这么一蹭,江锦程整个心都软了,想到上衣口袋里放着的纸上面的内容,脸上的温情稍稍收起来了一点。
或许是太阳太舒服了,凌瑁都顶着江锦程的腿就睡着了。再醒过来竟然是在飞机上。
“现在已经连当事人昏迷不醒都能乘上飞机了吗?”
“这是我哥的私人飞机。”江锦程伸手捏他耳朵,“就这样还想光明正大出去。”
万恶的资本主义,万恶的高富帅,万恶的上层人类……
在心中吐槽了一会儿之后,凌瑁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们去哪儿?”
“你不是担心我完成了这个任务之后就和你没关系了吗,既然见父母不能解决你心中的犹豫,我们就直接去登记。”
凌瑁就觉得脑门上星星直转:“什么东西?!”
“登记、结婚。”
我活了这二十几年,从来都没有想过结婚会在国外,更没想过自己的另一半是个男人好吗?!
“你就没有想过、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有意见?”江锦程侧过脸看他。
QAQ,大神表情好可怕。凌瑁,弱弱地:“没有。”
“那不就得了。”
凌瑁:……
所以那个时候为什么他要畏惧强权说没有意见啊啊啊!!!
凌瑁听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牧师念着诡异的致辞,只觉得大神的父母和大哥能稳妥妥地坐在那里不愧是和大神有着血缘上的不可分割的关系。
“……在xìng、xìng爱上完全遵从江锦程的安排……人妻、人妻守则上的内容随时可添加……”当然,牧师也念得磕磕巴巴。
这算是一个婚礼,但只有一对新人,还有三位家人,一个牧师,而且说我愿意之前的那段词凌瑁简直一辈子都不想再记起来。但他看到江父江母的时候,还是异常触动。正确算来,他们才见过一面,看到儿子和一个男人结婚,两位显得异常镇定并且和善。
江妈妈拉着凌瑁,真把他当媳fù儿了,jiāo代着一些琐事。而另一边,江爸爸和江锦程正进行谈话。
“死小子!幸好你爸妈应急能力好,你哥把我们送来也没说你要结婚啊!”江爸爸显然还是有些在意男媳fù儿的事情,不过更在意的是:“你看看你的致辞像样吗,啊?简直……简直丢江家的脸。”
“谁认识你们,也就我们几个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