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离开了春竹厅,从房间里出来,李伉就看到柳洪涛站在门外抽烟,就走了过去。
“洪哥,你怎么出来了?”李伉问道。
“呵呵,我觉得我在里面有点多余,不如出来透透气,顺便抽根烟,你也来一支。”柳洪涛掏出一盒特供熊猫,从里面抽出一支递给了李伉,拿出一个打火机给他点上,两人在幽兰厅门外喷云吐雾起来。
“怎么回事,俩人真的对上眼儿了?”李伉很八卦的问道,刚才和玄玉华说玄玉萍和张行松王八看绿豆,完全是玩笑话,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却不由得他不往那边想了。
“难说,里面的情况比较诡异。”柳洪涛耸耸肩说道。
“怎么个诡异法?”李伉大奇问道。
“一会儿他们出来你就知道了,咱们哥俩到那边的聊会儿。”柳洪涛笑道,然后拉着李伉往走廊尽头的大厅走去,那边有供客人休息的沙发。
两人在大厅沙发上坐下,抽着烟闲聊了片刻,就远远看到幽兰厅的门被推开了,张行松和玄玉萍勾肩搭背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四下看了看,发现了李伉和柳洪涛,就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哈哈,洪哥,李伉老弟,我给你们……呃……介绍一下……呃……我的好哥们……呃……”走到两人面前,张行松醉眼朦胧的对李伉和柳洪涛说道,因为喝了太多的酒,他的口齿已经说不清楚,还不停地打着酒嗝,而且他脸上好像有伤。
“你这个笨蛋,连一句话都说不好,我来介绍,以后我和松树就是好兄弟了,你们俩不许欺负他,不然我和你们没玩,呵呵……”玄玉萍在一旁听张行松说的断断续续,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自己说道,说出的话比张行松流利多了,但是醉意一点儿不必张行松少,说道最后还呵呵的傻笑了起来,她的头发也有些乱。
“松树!”李伉和柳洪涛面面相觑,什么时候张行松有了这么一个绰号。
“萍子,我……呃……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呃……不……许叫我松树,不……然我和你急。”张行松有些不悦的对玄玉萍道。
“萍子!”柳洪涛又被震惊了一下,敢情他们这么短时间,都已经熟到要给对方取绰号的程度了。
“不许叫我萍子,真难听。”玄玉萍也不愿意接受张行松对她的这个称呼,于是恼怒道。
“你不许叫我松树!”张行松反驳道,这下言语到时流畅了许多,也没有再打酒嗝。
“我就叫,松树,松树。”玄玉萍似乎来劲儿,连着叫了两遍松树。
“那我也叫你萍子,萍子,萍子!”张行松毫不示弱还击道。
“你在叫我就打你。”玄玉萍叫道。
“你打我我也打你。”张行松声音也高了起来,转眼间两人一个扯脸,一个拽头发扭作一团。
“我靠,这就是好朋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李伉和柳洪涛见到此种情形,连忙站了起来拦架,他们算是明白这两人为什么一个脸上有伤,另一个头发乱七八糟了,敢情是这么来的。
“你们俩不要打了,都坐下来好好说话。”李伉身手拉住了张行松,同时柳洪涛也拽住了玄玉萍,试图把两人拉开,哪知两人一看到有人拦架,马上就不打了,很有默契的松开了对方,对李伉和柳洪涛怒目而视。
“我们……哥们儿的事,老……弟……你不要管。”张行松对李伉说道。
“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嘛,快放手,不然我叫非礼了啊!”玄玉萍等着柳洪涛大声叫道,惹得走廊里的几个服务员往这边纷纷侧目。
“算了,你们打吧,我不管了。”柳洪涛没好气的松开了玄玉萍的胳膊,有些郁闷的说道。
“李伉,你也别管了,让他们俩打。”柳洪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