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再正式办理转股手续。”
“不同意。”夏千语冷哼一声:“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得到的东西,要寄望于他们与政府博弈的结果,这可不是笑话是什么。”
“要我撤手,他们就必须付出代价,一纸协议若没有执行的条件,不过是费纸一线。”夏千语看着傅陵冷冷的说道:“所以这是我的底限,否则我就不惜代价,让整个汤氏都卷进来。”
“好。”傅陵点头,看着夏千语,眼里有着明显的骄傲--这才是夏千语,犀利老道,寸步不让。
到底他们有多年配合的经验,聊起事情来直接利落,与唐宁完全不同。
唐宁……
唐宁还是太嫩了些,目标感不强、做决定不够果断。
*
停留在夏千语房间的唐宁,大约算了下时间后,迅速给付慧珍写了封邮件过去:
“付女士你好,我是唐宁。”
“我很欣赏你在汤哲事件上做出的行动方案,将最容易达成共识的千语这一边当作首棋来下。”
“我想以你的心里,多少因着千语是你女儿,才敢先下这步棋,否则以她现在对金钱的掌控力度,你没有机会与她谈判。”
“强调这一点,目的是提醒你看到:在这局棋中即便千语按兵不动,也还有一个不可控环节那就是:即便我们撤手,你是否有100%的把握拿下纪检委和反对派?如果拿不下,你又失了公司股份,你的后果将会如何?”
“但是同样你也知道,在我们拿到法律认可的股份证明前,我们不会完全撤手;所以在这一条件上你没有选择,同时你又无法把控最后的结果。”
“所以付女士,我想你应该思考:你救汤哲的目的是什么?除了救汤哲一途,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达到你的目的?在你自己的这盘棋里,谁可以是你的助力?”
“付女士,这封邮件是我私人写给你的,作为千语的男友,我希望在她对你有价值的前提下,能够看到你身为母亲的那么一点点不同。”
“言尽于此,听否悉便,唐宁。”
“唐宁,可以走了。”唐宁刚写完邮件,夏千语推门而入。
“好。”唐宁快速按下’发送键’,看着系统提示发送成功的字样后,直接合上了电脑。
夏千语以为他在写与傅陵沟通的方案邮件,倒也不疑有它,拿了外套、拖了行李箱与唐宁一起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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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登机牌、办托运、过安检,两人很少说话,但却有默契的都jiāo给了唐宁来办,毕竟两个人排队是浪费资源的;毕竟搬行李这种事,还是男人更有优势;毕竟在经过昨晚后,夏千语的身体确实还没有恢复。
那种陌生的酸痛让她有些难受,却又无法言说,却又让她轻易的想起昨晚的记忆并不清楚的激烈,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和唐宁说话。
只是在行走之间,唐宁有意的用手臂护在她的腰间,每每遇到人稍多时,便下意识的牵住她的手,而她却并不排斥。
多年来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她,竟然不加练习的,就习惯了一个男人在身边--习惯了一个男人肢体有意无意的碰触,却并不感觉到讨厌,其实……。
其实就象这样动作在两人之间做了多少次一样,自然又随适。
夏千语低头看着两人jiāo握在一起的手,心里慢慢升起一股暖意--似乎,十指相扣,比起身体的亲密jiāo缠,更让人觉得温暖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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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飞机后,两人都习惯xìng的拿出手提电脑开始工作。
大约半小时后,唐宁将与傅陵讨论的进度发给了夏千语,见她打开邮件后,用手指着电脑屏幕:“因为是国内媒体cāo作,所以傅陵自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