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也根本chā不上话,根本就对市政府和刘唯一这个市长有任何制约。两个人也就此产生了嫌隙。
刘唯一想通过招商引资,以城市建设为突破口,尽快树立自己的形象。可是这么大的规模的城市建设是需要大笔资金的,光靠是财政不行,但是刘唯一原本给予厚望的外来资金,结果根本就和刘唯一之前的设想相去甚远,在他宏大的计划中,刘唯一觉得楚汉他修的这颗梧桐树应该会吸引不少金凤凰,但是大外商不来,光是市里解决的资金,没有多久就难以为继了,于是,没有了钱,那只能干点小事,在财政投资方面,他集中资金做了两件事:一是种树,二是修路。
刘唯一下决心在任期内把缺林少绿的楚汉市建成绿树成荫的花园城,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一届任期也不过五年,五年是无论如何也树不了木的,于是便将成木移植进了城里。移植进城的大树全是便宜的经济树种。由于要达到一定的覆盖率,各区为了完成指标,在城市的犄角旮旯儿种满了树,树挨树、树连树,也不讲究个间距,而且这样大规模的移植树木,一时弄得楚汉以及周边的树木价格节节攀升,到后面,资金出现缺口,没有办法,就拿最便宜最容易存活的树充数,到最后林江最常见的柏树成为楚汉的“市树“,老百姓讥讽道: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今有楚汉刘公墓,满街松柏yù深深。松柏长青,那是死人墓地,戏称楚汉市快成刘唯一的陵园了。
虽然市民们对刘唯一的这样的搞法意见很大,但是刘唯一还是凭这个“经营城市“的理念,在全球城市化大会上大大的露了一把脸,只是这终究可是政绩工程,因为涉及拆迁居民十几万户,动迁居民之众是楚汉历史之最。时值初冬,这些动迁居民要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购买政府投建的廉屋,而且大都在城郊,很多老百姓有意见。
至于修路,从去年开始,楚汉市区就已经在进行硬改油工程,就是将水泥硬化路面改成高速公路用的优质沥青来铺设路面,这东西改了是好得多,车在上面行驶很平坦,噪音也小了不少,但是这些主干道是刘唯一上任不久才刚刚修过,等于是把刚刚才修不久的主干道又重修一遍。这多少有些浪费的嫌疑,特别是在楚汉财政吃紧的情况下。
不但如此,刘唯一的经营城市,到最后由于摊子太大,资金跟不上,完全是后继乏力,城市现在是个大工地,但是财政上却再拿不出钱来了,谁都知道这马上又是一个烂摊子。
领导看在眼里,楚汉的人更是看在眼里,连跟刘唯一上面的人也看出刘唯一是搞得天怒人怨,再在楚汉待下去,迟早要搞出大事来。最后只好让他去省政协休息了……
虽然郑家铭和刘唯一之间的关系不大融洽,但是郑家铭也不希望曾思涛把刘唯一也什么都完全推翻,那会让楚汉蒙受损失,曾思涛固然是要挨板子,他这个市委书记也肯定逃脱不掉。郑家铭清楚,曾思涛所要谈的想法,虽然肯定不是刘唯一搞的那一套,但是他也怕曾思涛年轻气盛,好大喜功,再搞一个宏大的计划,这让他心里有些疑虑。
郑家铭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思涛同志,你也清楚,楚汉现在是表面光,实际肚子疼,只有我们身在局里的人知道,困难,我们楚汉处于非常困难的时期,老百姓现在的牢骚不少,一个不注意……我看还是要征询循序渐进的规律。”
郑家铭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藏着掖着,讲得很坦率。
曾思涛点点头,专注的听着,曾思涛知道,刘唯一去省政协是被发配了,而他没有动,不是上面就对他有多满意了,不是何明国对他看得顺眼,他能留下来,恐怕也是出于维持楚汉的相对稳定曾思涛多少能摸得到这么现在的一种心态,希望出成绩,但是更希望不要出乱子,不摆乱摊子,不然郑家铭的政治生命恐怕也就是这一届干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