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关系到很多小股东的利益,还关系到很多员工的生存问题,如果因为一人而连坐这些人,实际上已经有失公平正义,这个问题实际上再群英公司受到严西景和兰俊明下黑手的时候,曾思涛就有所思考了,今天受到于伟民的触动,这样的想法更深刻一些……
但是也有例外,有的企业家正式服刑却始终享有对公司战略制定和核心管理层调整的把控,但是服刑地是在香港而不是内地。
而内地的企业家在被拘后,产权、股东权利不会被剥夺,照样指挥公司、签署文件,这也许只是法律寸进之功,但是这样的寸进对于也许是产权保护里程碑式,但是内地距离那样的环境还需要一段时间,司法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于伟民能够注意到不事张扬,这是不错,还有一点是不要和官员或者利益集团走得太近,政治上的事情虽不见刀光剑影,但是一旦起来,那也是血雨腥风,或许血雨腥风的初衷本不是冲着这些人去的,但是这样的人是政治集团斗争中的一个小人物与突破口,或者是在这过程中搂草顺便打了兔子,既然是突破口,既然有问题,那么倒霉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自然就会落到“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的田地,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千万别干违法犯罪的事,否则将来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都要拱手让人。投靠政治集团,自以为靠山足够硬,猖狂一时,最终还不是毁于“诸神打架,凡人遭殃”?
作为商人在处理与政府官员的关系上一直保持清醒。“不要走得太近,维持一定距离”,不即不离,这才是一个成熟的企业家的风范。
于伟民想方设法的靠近政治,像于伟民这样的人物,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也许是所图极大;也许是当局者迷吧,知道是一回事,身不由己陷阱去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官场自古以来的党争一样,谁都知道争来争去谁都没有好下场,但是哪朝哪代不是前赴后继?
于伟民到底是怎么一个打算呢,曾思涛的心思很繁复,很纷杂。到他这个程度,每件事都力求想得通,把握得住,可是哪有那般容易?曾思涛想了半天,看着外面寒风卷起的落叶,释然一笑,他是看三国流眼泪,替古人担忧了,对于于伟民这样的人和他的那个所谓的圈子想那么多干什么?对于像于伟民这样的人还是若即若离的好……
曾思涛再下面胡思乱想了半天,看着上面卧室,见都过去了几个小时了,王梓霞还没有动静,不由起身上了楼。
王梓霞仍然在香甜的睡梦中,朱唇微启,依然睡得很香甜,曾思涛呆呆的看着睡梦中的王梓霞,一时有些恍惚,睡梦中的王梓霞似乎有点不舒服,扭动了下身子,锦被虽然裹得严严实实,但是一双雪白娇嫩的纤足露在面外。看着王梓霞那白皙的足踝,曾思涛忍不住浮想联翩,想起第一次看到王梓霞的脚还是在庆东老家,时间如水,岁月如梭,一晃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珍惜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曾思涛忍不住走到王梓霞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可爱的玉足。敏感的纤足怎堪挑弄,王梓霞把脚收回温暖的锦被中,同时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嚷着什么……
只是曾思涛在那里捣乱,此时她如何还睡得下去?
“啊……是谁……”睡梦中的王梓霞立刻惊醒过来,便要用力挣扎,她一脸懵懂地睁开模糊的双眼,当看清曾思涛正瞪着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看着她时,娇躯瞬间酥软下来。
曾思涛合衣在王梓霞身边躺了下来,轻舒右臂,缓缓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曾思涛凑到王梓霞耳边,咬着她娇嫩的耳垂,柔声道:“小霞……”
王梓霞纤细的蛮腰被曾思涛大手揽住,顿时感觉一股电流陡然遍袭全身,芳心有如鹿撞,怦怦有声。
“我还没睡醒呢……你说的……”
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