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走……”
男人坐上车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老子的守株待兔终于有效果了,我就知道那婆娘疑心病重,会不停的换地方,那地方总有一天会换到的。走……”
千江市的一个很普通的住宅区,何佳宁刚刚到这里不久,她在原来那里住了一段时间,那里虽然安全,但是那里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电视,她根本和外界没有联系,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到这个住处,这个住处除了胡彪临走之前她在这里让他来过一次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何佳宁简单的安顿了一下,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微微叹了一口气,才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她依旧还是那个她,但心境却似苍老了十岁。
此时此刻。她也想有个男人,默默地走到她的身后,紧紧搂住她地腰肢,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嗅着她的发梢,霸道无比地吻着她的粉颈。不用言语,只要片刻地温存就好。那样她也会觉得有个依靠,不像现在这样,就像一叶在大海里的孤舟一般……
“何总,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呢?连客人登门都不自知。”
门口玄关传来一声淡淡的调笑。“我就不用换鞋了吧。何总。”
何佳宁急忙转身,只见胡彪脸上泛着似有似无的笑间,正一步一步从玄关朝客厅走来。
“……不是让你出国了吗?你是怎么进来的?”
何佳宁双的抱胸,美眸中似shè出两道利剑,冷冷地盯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
对于何佳宁的态度,胡彪不以为意,只是轻佻一笑,回道:“何总,出国,你那是打发叫花子啊,这些年我鞍前马后为你效劳,区区几百万就给我打发了,呵呵,我到国外去做什么?真的去喝西北风啊。”
胡彪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放肆!”何佳宁凌厉的眼神看着胡彪说道。
“放肆,哈哈,哈哈……”
胡彪纵声大笑:“知道吗,要是在以前,你放个屁,我都会说是香的,我确实就是你下面的一条狗,连正眼看你一样都不敢,不过现在可不同了,我的何总,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今天能出现在这里,呵呵……”
何佳宁心里一惊,看来这个胡彪也知道一些事情了,不然不会如此。
“放肆吗?嘿嘿。或许这样才叫放肆!”
前一秒脸上还泛着笑意的胡彪,后一秒整张脸完全被狰狞之色覆盖。一只手托住何佳宁的香腮。
“我叫你耍我,臭婊子!我叫你耍我!给我几百万就把我一脚慈宁宫公司踢出去了!”
bào怒中的胡彪,似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俯下身,抓过何佳宁的衣服,朝后猛地一拉,何佳宁地娇躯就像是一个被划坏了的破布娃娃,被整个按倒在了沙发上,原来就很撩人地黑色外衫更是被掀起了一大半,粉色的半透明内衣紧紧贴在肌肤上,美妙的曲线完全暴露在胡彪的视线中。
半透明的抹胸里丰满或隐或现,特别是那两点在这样的胸衣上印出两个明晰的圆点。
“你不是瞧不起我吗?你不是一直当老子是一条狗吗?老子今天就给你一点颜色瞧瞧。”胡彪左右腿压着何佳宁的小腹,右脚支撑在地上,居高临下凝视着身下的尤物的他,可没有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雅兴。
何佳宁这时才似回过了神,死命挣扎起来。
“胡彪,你放了我,我给你钱。”
“晚了,老子现在就想上你!”胡彪冷哼了一声,充血地双眼,肆无忌惮地视jiān着身下的丰腴娇躯,一扩紧紧抓住何佳宁的双腕,一手探向了她胸前的抹胸,不过却终于放弃了,老板有jiāo代。何况他刚刚才在那舞蹈女孩身上发泄了,有心却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