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其间的好处肯定不少,周俊仁岳父一家的势力恐怕再也不会再共和国权力版图有什么分量。叶玉晓的身后之人,则是利用这次机会,敲山震虎,挽回在打击走私问题上失掉的分数。
这应该说是几方都乐意看到的局面,更是王老爷子和王西北看见的局面,但是却不是曾思涛最乐意见到的局面。虽然王家取得的好处,他也是有机会分享,但是在政治领域,有些东西其实是非常微妙的,王家下面也是一个庞杂的体系,也并非一块铁板,有些东西,他必须自己去争取,去创造。
对他来说,目下的形势正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一个让他踏足长三角的机会,能够在长三角这样经济发达的地区有一定的存在,他即使到西部等不发达地区,这边也能给予他很多支援,对于他今后在各地的发展,都有莫大的好处。这正是他之所以发动的原因,但是眼下,如果何佳宁的和她的神东集团也栽进去,那么他在江东说做的这一切,收获个人的收获实在不算太多。
但是眼下何佳宁他根本没办法联系,而王远虽然告诉他,会从周俊仁内部想办法突破,也会注意保护何佳宁这一边,但是如何突破,怎么突破,他知道了前半段的一部分,后半部分,王远不告诉他,他也不便多问,毕竟王远的身份很是微妙,特别他又是王家的人,参与这样的事情,很犯忌讳,说严重一点等于就是犯天条,一旦被人知晓,不但是他,恐怕就连王西北都要受到极大的牵连。
局面对他来说有些扑朔迷离,形势是一个怎么样的走势,他现在根本没办法掌握,能不能达到自己预期的目标,还很难说。
实际上还是该把何佳宁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那样进可攻退可守,完全占据着主动,决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的。
自己是太自信了一点,同时也是想彻底的收复何佳宁,让她死心塌地的,但是……不是谁都有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本事,曾思涛对于自己当初有些草率的决定让何佳宁自己隐藏起来的想法有那么一点的自责。到了这样级别的斗争,有时候一个疏忽,本来的一手好牌很有可能就前功尽弃。
“fù人之仁啊。”
曾思涛心里叹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摇摇头。
“思涛,周俊仁慌了,你怎么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
“不是,周俊仁这回肯定是在劫难逃了,不过是想到周俊仁,有些替他不值罢了。”
叶玉晓淡淡的一笑,说道:“思涛,我发现你今天有些口是心非啊,恐怕还是何佳宁的事情让你……,虽然没有完全掌控何佳宁,但是……英雄柔情,是男人们的专利,何佳宁就像一束艳丽异常的罂粟花,虽然明知有dú,但却让人依然吸引,思涛,别着急解释,这样的事情解释就是狡辩。”
曾思涛笑了笑,女人的直觉有时候让人感觉到恐惧,叶玉晓猜测的虽然有那么一点偏差,但是相差也不太远。这样的事情总是越描越黑,不解释效果还好些。何佳宁这朵罂粟花他已经采了,曾思涛也知道罂粟花有dú,但是这要看采花的人是谁,就如罂粟花的果实鸦片一般,用好了便是治病救人的良yào,用不好就是贻害无穷的dú品。
曾思涛摆弄着手中的银勺,端起杯子轻轻喝上一口,感觉口齿间有些发苦。想了一下才说道:“何佳宁虽然在很多方面都说不上是一个好人,但是对于认准了的东西,是轻易不言放弃,要是别人,这样的情况下,早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虽然我无法知道她的行踪,但是她一定没有出国,对于名利的追逐有着一般人无法理喻的执着,这也许是从小受尽了人的白眼有关吧,总想用这样的成功去回击那些曾经给她白眼,欺负他的人看看。但是有人才会什么都有,人没有了,什么东西都会没有。”
叶玉晓听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