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是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迁怒于他的意思。
“我的心胸如同大海一般开阔,我的内涵如同天空一般无垠。我才不会和乌海梅同学那般计较……”曾思涛自吹自擂。
“思涛,我就知道我是没有看错你的,玉晓可是帮过你不少忙,再说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件事情你得想想办法,我知道……”
曾思涛呵呵一笑:“不要说这件事牵连到我,就是没有牵连到我,你的事情,我也是义不容辞,呵呵,你要知道,男人温柔的时候就像平静的海一样,可以拥抱一切,可以包容一切;但是激怒他的时候,就像海的着狂风巨浪一般,可以摧毁一切!不管这件事是谁策划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乌海梅看着一向笑呵呵的曾思涛此刻像标qiāng一样挺拨,眼神也十分的犀利,整个人就像一只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发动致命的一击,曾思涛平常真像大海一般,温柔平静,一旦动起来,那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但无论哪种,都有着强大的自信,给人一种无比的信赖和充满力量的感觉,这种力量,犹如海洋轰击大地一样轰击她的心灵。乌海梅沉默着,体会着,她觉得自己的心湖像大海一般起着风浪……
曾思涛也沉默着,两个人就这么一直站着,直到乌海梅受不了海风的吹拂,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曾思涛赶忙脱下了外面的衬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还是回吧。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离开浦江?”
“我得帮着玉晓把这件事情处理一下了再走?你呢,什么时候回京城?”
乌海梅的纤手轻抚着曾思涛的衬衣,那上面还带着曾思涛残留的体温,对于此时此刻单薄的她来说,万分的温暖。乌海梅看着只穿了一个背心的曾思涛,有点担心的说道:“思涛,你的……”
乌海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曾思涛打断,挥了挥手说道:“没事,我身子骨好着呢,倒是你,自个儿可要当心一些,若真得了风寒,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你知道,在中央党校不比其他地方,不方便请假,我最迟也就是周末过了回去,但是这件事我一定会一直放在心上的……”
说曾思涛替叶玉晓把衬衣的领子朝上一翻,然后又为她系上了脖颈处的纽扣。乌海梅诧异于曾思涛的举动,叶玉晓就那么呆呆地伫立在那里,反倒是像他的小妹妹般,任由他为她系上衣领。
在夜色中,她的俏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红晕。
“行了,这样应该不会再穿风了。”曾思涛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许久不曾出现过的灿烂笑容,毫无心机,毫无介怀。
乌海梅的心田似乎涌起一股异样的暖流。她轻轻地道了声谢。
曾思涛朝马路上探望着,搜索着出租车的踪迹,齐肩地秀发,黑泽中垂落一些自然地卷曲,在灯火地照耀下,显一种柔xìng地黑黄,脸儿是细长精致地,玉鼻如勾月,唇薄嘴巧,双眼如水中迷月,泪若细泉,但是神情之中总是有那么一些落寞。曾思涛心里也还是微黯,这么一个花一般的人儿,至今都还是一个人……
两个人乘车返回市区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曾思涛把乌海梅送到她住处的楼下。
“上去坐一会吧,让你吹了一晚上的风,再说……衣服也得还给你……”
曾思涛迟疑了一下,乌海梅在前面已经走进了电梯。曾思涛也只好跟了上去。
乌海梅进房间换衣服出来,白色的上衣,腰臀系一束紫罗兰色调的的短裙,那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从而显露出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从裙边沿下来的,是两双黑色丝袜,脚穿一双青黛的皮靴,那靴盖过她的小腿,这一身的装束,完全把她的美腿展露出来了。女人,总是知道她们最美的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把自己最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