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给予了一定的补偿,照说也已经做得够意思了,并且他这件事还根本就说不清楚,也就是一年时间,要死要活的多干一年时间干什么,贪污受贿搞名堂?这人实在是不知趣,这个曾学虎一点大局感,组织上已经决定的事情,那怕就是错的也是要维护的,不是有句话吗,“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革命工作,只是分工不同,不分高下,组织上不让你再干一年,又怎么样?就凭他这样的表现,这样的人早就该拿下来了。
不过,对上这种一根筋的人,曾思涛也还是说服,曾思涛还是耐心的说道:“学虎同志,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不管证明还是说明,都没有法律效力,是不是?如果都去打这样的证明,组织上都予以认定,那不是乱套了?你也是一个老党员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曾思涛苦口婆心的说道。
“道理倒是这个道理,但组织上还是要讲事实吧,不就是让我多干个年把子嘛,还是请你书记高抬贵手,一笔写不出两个曾字……”曾学虎说道。
这都是什么素质的干部啊,曾学虎是转业干部,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为什么有些东西就是看不清形势呢,曾思涛遇到这样的一根筋的人也是头痛,还是苦口婆心的劝道:“学虎同志,你也是个老同志了,你的事情不但在会上讨论过,钢模市长也和你谈过话,道理你应该明白的,在年纪面前人人平等,大家都一视同仁,让你多干一年,那又不让谁不多干一年?这不是要乱套了吗?我们市委还有什么形象可言?还是要请你正确对待,退下来还可发挥余热嘛,市委还是会组织你们搞一个督查组,帮助市委开展工作。同时作为老同志,还要搞好传帮带,协助新开的领导更好的开展工作。”
曾学虎还是咬定青山不松口,“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请你解决我个人的问题,求你领导满足我的这个小小的要求,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的年纪确实搞错了!”曾学虎。
曾学虎纠缠到十点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曾思涛和吴家伟本来约好了十点通电话有事情要谈,被曾学虎这么拖着,曾思涛也有些不耐烦了,脸沉下来说道:“曾学虎同志,道理我已经给你讲得很明白了,机构改革是当前的一件大事,事关全局,你的问题,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是非常慎重的,在会上还进行了专门研究决定的,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拍脑袋的,这说明你所说的东西不是完全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很能站得住脚的……老曾,我看这样吧,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你的这要求是否合适?”
曾学虎情绪有点激动的说道:“我这个实情有人证明,有书面证明,怎么会站不住脚呢,曾书记,我觉得这件事对我很不公平,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故意刁难我。我知道市里曾书记是铁面无私的,只有您才能给我做主……你不解决我的问题,我今天就不走了。”
曾思涛语气平淡地说:“行啊,你就在这一直坐吧,不过,我还是劝劝你老曾,你也是老同志了,要好自为之,现在退下去正是时候,要听人劝,服从组织决定的安排,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要仔细考虑清楚。”
曾学虎有些沮丧的说道:“曾书记,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就听你的,回去再好好想想。”
曾学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曾思涛揉了揉额头,想了一会才进了书房和吴家伟通电话。
“老吴啊,那件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呵呵,进展得差不多了,书记,你什么售后有空,我当面向你汇报汇报?”
“恩,过两天到你介绍的那地方谈吧,我这里以让是成天有人骚扰,清静不了,到时候我再通知你……”
曾思涛和吴家伟通完话,挂了电话,这一天做这些退居二线或者退休的干部的思想工作也是弄得他有些伤神,不过接下来几天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