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
过了许久,于晓梅就软软的呢喃着匍匐在他的身上。“呃,不行了,真地不行了……”于晓梅的声音慵懒且低微,还夹杂着大口地喘息,“求求你。缓缓,你容我缓缓行不行?”
于晓梅地背,很迷人,没有女孩的青涩,全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吻在上面感觉很好。
这身子一软下来,她的心又有点说不出的一种感觉,于晓梅整个人侧趴在床上,一条腿蜷着,丰肢的臀饱满高耸,长发从颈上滑了下来,洒在床单上,黑黑的一片。
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在那里低声的抽泣着。曾思涛默默的看着她,于晓梅才回过头,她脸上那种患得患失的表情,刺激着曾思涛地yù望。好一阵仿佛有什么压抑着她的包袱被抛开,痴迷地望着曾思涛,曾思涛想起一句话:到女人心里的通过yīn道是最快捷的捷径。他现在就在于晓梅的那里,这个女人有点向他投诚的味道,看来这话说得真有道理。曾思涛也让她那种歇斯底里的放纵,刺透他的皮肤。直刺进他的骨髓……
“舒服吗?”曾思涛轻声问,与刘芸等几个女人在一起时,这话通常是刘芸她们问的。曾思涛笑了,很有意思的感觉,其实看看于晓梅的表情,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问。他又揉了揉于晓梅的丰rǔ。见曾思涛笑,于晓梅把头拱在他怀里,双手轻轻在他身上摩挲着,表达着自己的满意。
一番盘长大战之后,于晓梅全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睡了一会,起床就已经临近中午了,她都那样了中午自然们办法给曾书记没做成饭,最后还是在外面叫的外卖。
吃过饭,曾思涛回屋打了一阵电话就离开了小院,离开后,于晓梅还是感觉到非常疲倦,可是睡在床上却是了无睡意,心里呆呆的回味着上午的那激情时刻。
曾思涛很疯狂,很强悍,这种疯狂远不是金苏明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够比拟的。曾思涛从骨子里透出的血xìng还有强悍无比的霸道,像罂粟花一般吸引着她。进入她身体时的那种充实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驰骋在她身上时那种压迫,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最后的冲刺阶段,她甚至觉得她整个灵魂都在颤抖都在臣服,因xìng及爱吗?于晓梅有些默然,有一点排斥,但是想到她的ròu紧紧包着他,他却霸道无比地开凿着她的身体,还有曾思涛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很难形容直冲灵魂的那种奇妙的感受让她的排斥越来越少……
于晓梅忍不住从坐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于晓梅有些自恋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身体,于晓梅还是相当有自信的,既漂亮又最有女人味的。不管怎么说,于晓梅想着,自己总是耍了些小聪明,也许曾思涛早就看穿了。
不管曾思涛看没看穿,只要他不反感就好。虽然曾思涛对她还是很满意,但千万不能因此恃宠生娇,于晓梅提醒着自己。女人得乖巧些男人才会喜欢,虽然她希望得到,但是她知道什么都不提最好,既然把她弄上床,不会抹嘴不认人。
另外曾思涛毕竟不是普通人,以后相处时得时刻注意,有外人在时,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曾思涛这些年从没闹出过诽闻。甚至连谣言也没有。但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于晓梅压根不相信。曾思涛在外面没有其他女人。要知道曾思涛很年轻,娇妻又远在北京,能耐得住寂寞才怪。
只能说曾思涛隐藏得比一般人更好,也更加注意自身的风评以及政治前途。还有。或许,他在四河省上面的关系已经庞大到了足够隐藏绝大多数问题的地步。
于晓梅睡不着想喝点酒睡一觉,于是走到桌旁,倒了点红酒,睡裙下的两条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隐约地能够看见中间地一抹黑色。看着还丢弃在床边的内裤,于晓梅拿起放在掌心揉了揉,似又想起曾思涛在床上的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