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另当别论了。
传呼是安晓蓓发来的,也许是从安晓蓓离开吴嘉开始之后不久就有了,起初是他给她发,问问她怎么样,临离开的时候,安晓蓓喝醉了,醉得有些厉害,也就是那天,两个人有了那么一点暧昧,也仅仅是暧昧而已,曾思涛也很快给她回了一个传呼过去。
安晓蓓看到曾思涛汇过来的信息,心情似乎一下子就开朗了很多,她也很享受这样的一点带有温情的异xìng关系,安晓蓓觉得这不是情人的关系,只能算之为异xìng朋友,就像男人的红颜知己一般,他们是君子之jiāo,虽然不能说淡如水,但也绝没浓得化不开。这种关系在目前已很罕见了,但他们有幸遇到了对方,安晓蓓为此激动。她和丈夫只是政治婚姻,从恋爱到结婚,似乎一切都平平淡淡的,丈夫在和她结婚前有喜欢的人,是家里生生的拆了,所以他对于她这个妻子说不上热情,也说不上冷淡,她也曾经试图改变自己丈夫的那样的态度,不过一切都白努力了,这人到中年,那就更是平淡得比水还淡了,自从和曾思涛在哪里谈话之后,她竟然有了一些冲动,当然不是那种xìng冲动,就是想和他在一起说说话,看看他欣赏的目光而已,所以本来可以在电话中说清楚的事情,她就鬼使神差的给曾思涛打料一个电话。事实上,那天下午在咖啡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两个人,她也没有摆出组织部的人惯有的那种面孔,曾思涛也没有把她当着管理他们的上峰。两个人也就是随意的说着一些事情,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就在这样很轻松的气氛中透露出来了。
曾思涛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谈话,还开玩笑的说道:“偷得浮生半日闲,我想咱们有这样安安静静的说话的机会恐怕都不多。”
“偷得浮生半日闲”安晓蓓知道这话的出处:“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其大意是指诗人路过一间竹林密布的寺院,无意间与一个和尚相谈了许久,这才发觉自己在浮沉奔波的人生中,又得到半日清闲。以致终日奔走忙碌的人,在茫茫人海中浮沉,偶尔抽空闲散心,实为难得。安晓蓓笑着说这是指曾思涛自己,其实两个人又这样的机会坐着谈话的机会不多,当然要是换了一个人和安晓蓓坐着那是个上面心态,安晓蓓很清楚,但是曾思涛是很自然的在她面前,没有带上官场的那些面具,这让她觉得很欣慰。
“不过你对面坐的课不是和尚啊。”
曾思涛笑着说道:“呵呵,这话不对,诗人应该是指的一种心境,寺院僧人不过是诗人要给读者暗示的一种境界罢了,毕竟佛教讲究无yù则刚,讲求无yù无求,无yù无求这心才静,心静这人才能静。我对面坐的不过是一个能让我心静的人罢了。”
这解释应该是道出了这句诗的真谛,安晓蓓没想到,经济专业毕业的曾思涛在文学上也还是很有造诣的,就这一番解释,没有深厚的文学功底和人生阅历是讲不出来的。
能让他心静?安晓蓓知道曾思涛在吴嘉的处境不好,易江莫和周欣敏的关系不错,周欣敏她也接触过,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这上面一二把手都他都有看法,她也还算是明智的选择了退让,但是周欣敏一上来就给他下马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那他的压力就可想而知,不过看样子,曾思涛也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没有再周欣敏的高压下屈服,反而在斗争中求得了和缓的机会,虽然在她看来曾思涛的斗争策略并非完美。那么矛盾会继续有的,并且吴嘉这样的环境下,曾思涛焦心的麻烦事情很多,这样的闲情逸致的时候真的不会很多,能够抛开一切烦恼和她这样说话,确实对他来说是不容易。曾思涛这样的情绪也感染了她。曾思涛说坐在对面是一个让他心静的人,她也何尝不是如此?
咖啡馆喝咖啡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