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干部,说是青年实际绝大部分都是三十多岁了,基本上都是区县的正处副处的干部,四河省除了曾思涛,还有一位周五顾,一行人在京城学习了三天,包括外事纪律以及东瀛的风俗习惯,曾思涛连见王远的时间都没有。带队的是友协的副会长王宏里和中组部干部二局(党政与外事干部局)副局长关铁山,作为西部欠发达省份的官员,在九十年代初中期鲜有出国的机会,最多也就是在沿海发达地区走一走看一看,所以能出国考察,大家多少有点紧张和新奇。
除了香港,曾思涛也是第一次出国,想当年本年有机会去新马泰的,结果为了在家打牌赌博,放弃了那次机会。
一行人乘坐的是全瀛空的飞机,曾思涛听见这个名字就好笑,那这全瀛空的空姐岂不是“全瀛(yín)空姐”?不过曾思涛觉得这个名字还是比他前世那什么“全日空”航空公司好听一点,那名字还要难听一点:“全日空姐”,曾思涛想着忍不住就笑了。不过“全瀛空姐”,端庄的五官,修长的身材,颈带丝巾、衣着得体,永远面带笑容和耐心服侍乘客的可掬身影,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制服,啧啧,那制服真的令人赞叹不已,比国内那些老气横秋的好看多了。
旅途还是比较漫长,曾思涛想着关于东瀛的印象,对于东瀛,曾思涛还是比较了解大多数是通过av了解的,正以为如此,他也看过一些关于东瀛女xìng的一些介绍:和服作为东瀛丽人无以lún比的审美智慧与征服男人的象征,倒是很贴切的。从表面上看,东瀛是一个男人主宰的世界,fù女在社会中地位很低,其实,情况刚好相反,正是这些貌似柔弱、风情万种的女子在背后cāo纵着日本社会,驱动着日本男人日夜劳作。
东瀛女子在这方面有足够的天赋,她们深谙自己的角色和作用,从小就学习如何取悦男人,所以很早就非处女了,她们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唤起他们的自尊和勇气。在东瀛,理想的老婆必须兼具母亲、妻子和情人三种角色,其中母亲是最基本的。在东瀛男人回家很早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男人们几乎每天下了班都要与同僚或客户到“居酒屋”或“斯娜库”去喝酒,直至深夜方回家。对此太太毫无怨言,不仅没有怨言,反而引以自豪。偶尔丈夫提前回家,太太反倒要询问是不是不舒服啦,或者碰到什么不愉快的事啦。这是妻子始终以大义为重,希望丈夫成为一位有出息的男人这就是母xìng的关怀在起作用。每天夜里,无论丈夫多晚回家,太太大都衣冠楚楚地等候着他,为他放好了洗澡水,准备好替换衬衣短裤,有时碰到丈夫兴致好,还要摆开酒杯碟子,陪他小饮几杯这就是妻子的关心。为了让丈夫对自己永葆新鲜感,不受外诱,太太每天坚持练习唱歌、舞蹈,参加chā花培训班,研习书道等等,艺术品位越来越高,风度也越来越优雅,丈夫对她的兴趣自然长久不衰这又是出于情人的关怀。东京城里无处不在的“居酒屋”和“斯娜库”(有陪酒小姐的酒吧),即可明白这一点。据说,全东瀛有几百万女xìng从事这种“水商卖”(接待客人的行业)的活计,人数占东瀛fù女就业人员的三分之一,这在全世界都是罕见的。可见,离开了这些消遣场所,东瀛男人一天也活不下去。耐人寻味的是,东瀛男人管“斯娜库”的撑门人叫“妈妈”。在社会上拼得精疲力尽的男人到了“斯娜库”,就像孩子回到了家,可以倒在“妈妈”的怀抱里诉苦撒娇宣泄,恢复身心的疲劳,而在“妈妈”眼里,这帮男人全是需要哄的半大孩子,别看他们在外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白天威风凛凛地对人发号施令,晚上来到这里后变得格外温驯天真,乖乖地掏出钱包,换取心灵的抚慰和按摩。曾思涛想怪不得东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男人变态的多。
曾思涛很想体会一把东瀛女人的味道,只是身份所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