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二是老婆担心他跟旧相好的擦出什么火花,一同出席能起警卫和监督之效。出门之前,必要叮嘱老婆几句:“平时怎么糟践我都没关系,但这次一定要给我留面子,我说话别chā,不许瞪眼,记得要给我盛饭,递杯子……”
去了趟国外的一定会找机会说出来,谈美洲风情,最后来一句:“其实也就那样。”
这边赶紧接茬谈起欧洲风情如何,谈人文,谈艺术。那边去过澳洲的chā不上话,急得抓耳挠腮。这时要是能淡淡地来一句:“不才在巴黎呆了八年。”保管当场鸦雀无声。
当然这同学中要说风光除了有点钱的,还有当官的,当了官的接手机绝不肯离席,拿着电话指挥秘书或部属开展工作,声音不大但足以保证在座的都能听到。语气较平时蛮横且坚决,表情略显威严且带一丝厌倦,一副运筹帷幄很懂管理的样子。当然官太大的一般是不会参加的,那是自找麻烦。
曾思涛觉得自己就是属于哪自找麻烦的人,虽然这些说法虽然很尖酸刻薄,但这些不是同窗聚会的专利,其实人总是会慢慢变的粗俗的,也会变得势利,这几乎是潜意识,根本不用什么言传身教,完全可以自学成才。而且都趋于一个模式,经常鄙视别人变得俗不可耐的时候,可能并不能意识到自己也是个俗人,曾思涛觉得自己也是俗人一个,只是看了这帮子人的表现,就没个值得jiāo往的,曾思涛今后说什么也不来参加这狗屁同学会了,想起一段对同学会最yīn损的评价:同学聚会,心眼多的钻被窝,心眼少的在唠嗑,不多不少在乱摸,一个心眼在唱歌,缺心眼的死喝。想起钻被窝,曾思涛不由有点想笑,估计他要是表明身份,愿意钻他被窝的估计不少吧。只是他不愿意而已,这同学聚会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曾思涛正想着,一边的蒋玉燕拉了拉他,问他:“你在想什么这么开心?他们跳舞去了,你去不去?”
蒋玉燕见曾思涛站在那微微笑着,心里有点打鼓,这曾思涛这么高兴,是不是刘爱梅的妹妹给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跳舞?曾思涛对那玩意不感兴趣,有那闲心,还不如回家抱着陆宣华卿卿我我,所以很是有些坚决的摇摇头。
“曾思涛是不是在政府部门的人就不敢跳舞了?跳舞可是很正常的社jiāo活动嘛。”
曾思涛也知道本来跳舞是很正常的社jiāo礼仪,这不引进到了国内就变成有特色的东西了吗,国内的舞厅不过是方便男男女女摸摸捏捏,到后来变成和三陪一样的级别。虽然场地简陋,不过据说比什么夜总会宾馆便宜实惠,生意也还兴隆。甚至到了后来变成了痴男怨女一夜情接头的场合,反正曾思涛对那地方没什么兴趣。
“曾思涛不要脱离群众哦,看样子,你是个什么领导,就不兴与民同乐了?”
蒋玉燕也想趁着这个机会,了解了解曾思涛到底在政府部门做什么,她现在是惦记上曾思涛了,总不能对曾思涛的情况不有所了解,蒋玉燕对于自己的才学容貌还是很有一点自信,加上想到刚才这个女人巴巴地赶来把曾思涛拉过去,她心里堵得慌,她这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她就是想和刘玉梅别别苗头,所以在曾思涛面前就显得有点亲热。她还盘算着好久有机会带着曾思涛露露面,让有个成天缠着她的家伙死心。
“这喝了酒,口渴得很,曾思涛,不如我们去喝点刨冰吧?改天我让我妹妹再单独请你,谢谢你帮了大忙。”
刘爱梅听刘玉梅说调动的事情没问题,心里也是为妹妹高兴,所以也想再感谢一下曾思涛,顺便也给妹妹创造下机会。刘玉梅听见姐姐这么说赶紧也应了一声。
刘爱梅还要她妹妹单独请曾思涛,这不是摆明了要和我抢?还专门强调什么单独,蒋玉燕看刘玉梅的眼神就有点不大对劲了,蒋玉燕有些挑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