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普江南瞪了张玉静一眼,张玉静就闭口了。
曾思涛看了看他们两个的儿子,应该都读书了,还在家带孩子,恐怕是还没工作吧,曾思涛有点吃惊,区局刑警队的人,想给家属安排个工作不是很难的事情。普江南看见曾思涛有些惊讶,忙说她户口才转到市里不久,进的厂子垮了,普江南有点不好意思再说这事。
“嫂子是想找一个稳定一点的工作,还是想做点生意?做点小生意,肯定比上班辛苦点,但是收入要比上班高很多。”
曾思涛还是倾向于张玉静去做点小生意,一家两口子,一个有稳定的收入,一个做掉小生意,就是生意亏了,也影响不大。张玉静迟疑了一下。
“我也想做点小生意补贴补贴家用,老普一忙起来,就几天不着屋,孩子没人照顾,住的地方太窄,也不可能把父母接过来……”
曾思涛沉吟了一下:“那我打个招呼,去园区管委会吧,不过暂时只能是临时的。今年是没办法转正了,规矩是我定下的,不能我自己先坏了规矩。”
园区管委会下面虽然多是事业编制,但是园区的发展肯定会不错,至少数十年是不愁的。
“思涛,这个不行,她这个憨婆娘没啥文化,但是园区管委会事情多,她一个农村来的哪里搞得懂?随便进个厂就成了。”
普江南知道工业园区现在红火得很,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进,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曾思涛摇摇头,笑着说这事,他问问管委会的人再说。普江南见曾思涛定了,也不再多客套。
两个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张玉静也敬了曾思涛几杯,很有两家好友一起吃团圆饭的感觉,曾思涛还没事,普江南喝得满脸通红,桌上那七八瓶啤酒已经见底,普江南又晃晃悠悠站起来去找酒,嘴里还嚷嚷:“曾区长,我那儿还有瓶茅台,今儿咱哥俩将它分了,你别跟我说不喝白酒啥的……”
曾思涛笑着起身拦住他:“别,普大哥,再喝瓶白的我非趴下不可。”
曾思涛不是会趴下,他是绝对不能喝酱香型的酒,他觉得那东西简直就像酒里面兑了酱油一般,那味道他实在是喝不来。闻着就想吐,还是喜欢喝浓香型的五粮液之类的酒。
普江南拉起曾思涛,说道:“那出去喝点。”
张玉静劝道:“那多贵啊,就在家喝点儿吧。我去买酒。”
普江南把眼睛一瞪:“普江南把眼睛一瞪:“你这个憨婆娘,曾区长这样的贵客,能上咱们家那是得起咱,你都钻钱眼里去了?……你这大兄弟可是把你工作又给你解决好了,你以为园区是那么好进的吗?人家局长部长的亲戚都进不去……”
曾思涛笑着,普江南家里就普江南一个人拿工资,两个老家都在农村,农村家里的父母兄弟,亲戚都要帮贴帮贴,看样子,普江南家里日子过得不宽裕。曾思涛也就是趁此告辞,顺便和普江南在再说说要他去读个文凭的事情。
曾思涛笑着着普江南,这家伙还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不过张玉静收拾得利利索索的,显然家里财政权还是张玉静管着的。普江南一个人拿工资,两个老家都在农村,农村家里的父母兄弟,亲戚都要帮贴帮贴,样子,普江南家里日子过得不宽裕。曾思涛也就是趁此告辞,顺便和普江南在再说说要他去读个文凭的事情。两个人写楼后,曾思涛递给普江南一枝烟,普江南给曾思涛点上后,曾思涛站着对普江南说道:“普大哥,你哪怕就是觉得读书是刀山,下油锅那么艰难的事情,也得去弄个高点的文凭回来,不然你一辈子都只有在刑警队这个级别打转了。”
普江南重重的点点头,他不拿个文凭曾思涛就是想提拔他,也很难。
“我听你的,哪怕就是再困难也是拿个文凭……走走走,我带你去歌舞